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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雪花青柠剥皮软糖 (第2/3页)
她依然不放心自己那没心肺的浪荡儿子,半夜还要打个电话来试探。 这边俩年轻人在被窝里干柴烈火,身体摩蹭得已经难耐。 应泠下身被偷袭,私处衣物褪下,推推搡搡间,就差临门一脚放他进来。 “儿子,别忘了你答应过什么。” 关键时刻手机中传来母亲的声音简直要她羞愤致死。齐栩本存侥幸心理打擦边,如今就算有贼心也没贼胆了。 应泠心情郁结,决定暂时抛开这些想法,清心寡欲。 他忙时,两人短则一天,多则几天半个月都见不到面,即便见到了,也是各怀心事,话题不多,每次齐栩放下少爷身段靠上前,她却连简单的亲吻和拥抱都吝啬给他。 男人嘛,究竟是好面子的,被连续好几次无情地拒绝或是推开之后,也就觉得没什么意思。 是以他从偶尔不回家,到经常不回家。 应泠随他去,自己一点儿也不急。 “太太,你这样不好。”身边的看护保姆看出不对劲,她阅历丰厚,早些年就看尽了世间夫妻三三两两那些事儿,替她干着急着,经常拿出自己照顾过的豪门人妻血淋淋的例子代为劝告。 应泠每番听完她讲的故事,既不唏嘘作叹,也不以此为预警而动身去把男人哄回来,只是笑了笑,一切照旧。 齐栩是什么样的人? 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顽劣少爷,尚未成年就放飞自我,他名声在外,想做什么,亦或是已经做了什么,既不值得她讶异,也不是应泠一两句话就可以管住的。 若是如今的她仍旧对这种事耿耿于怀,就不会轻易地应下这门婚事。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里,对齐栩,应泠只活在自己的暗恋视角下,外面各种流言,说他女友不断,私生活糜烂,她都充耳不闻。 就像是在私人小屋里搭造出的某个布景,她是一切的造物主,所有的娃娃只按她的世界观来生活。 直到有一天,她偶然间亲手撕下了那块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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