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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校长离开了地下室，不一会儿就拿着一个碗走了进来。

    只是里面的东西，让空条梁脸色一变。

    棕褐色方块状的狗粮放在碗中，上面还涂抹着乳白色的粘稠状液体，泛着泡

    沫。

    这自然不会是牛奶，空条梁能够想到的也只有男人的精液。

    「这东西干得太快了会凝结起来，所以我加了一点水给你，吃吧。」

    空条梁颤抖着双手伸向那个盆子，却被校长喝止。

    「用嘴，不要用手。像狗一样。」

    空条梁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做出来的事情和狗其实也没什么区别，校长分明就

    是想把自己变成一条狗，变成他的一条狗。

    可是空条梁竟然还有一丝庆幸。

    相比起人格上侮辱，她更害怕于身体上受到的虐待。

    可能是已经遭受太多次的折磨了，即便是将她的人格踩在地上随意践踏，她

    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空条梁低下螓首，腥臭的精液味道传来，那是她十分熟悉的味道，在被河童

    们轮奸、被当作壁尻的日子里，她实在是太熟悉这样的味道了，现在的她并不反

    感这样的味道，甚至还感到了一丝亲切。

    我这是怎么了？

    空条梁伸出自己的粉嫩的舌头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狗粮上面的精液，两行清泪

    不自觉地流下。

    这是一种象征，象征着她放弃了做一个人的权力，自愿选择了做一条狗。

    看着空条梁在自己的脚下，犹如狗一样地生活着，校长满意地笑了。

    这就是他想要做到的。

    显然，他现在也成功了。

    精液泡狗粮味道非常一般的，但是对于很久没有吃东西的空条梁来说，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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