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广all 合该是顽石_阋墙(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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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阋墙(下) (第3/3页)

斥责了一番并无心情,他却硬要痴缠,想试试手里的新奇之物,好巧不巧赶上袁基前来慰问,撞破了他欺辱袁绍,偏偏还不能辩驳,被罚去了祠堂跪着。

    袁尚悄悄的跑来给他送东西吃,安慰他说伯父今天见了外客,客人去见二伯伯,想必很快就会让爹爹你出去的。

    袁术便追问什么客人来了,得知是广陵王,心中又是好一阵不痛快。

    他让袁尚先走,自己悄悄的起来查看情况,却见祠堂外看着他的家仆已经离去,而且守夜的人也没来换班,难道真的不看着自己了?

    凭什么……

    袁术脑子里第一反应却依旧是不公平,他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天越来越暗,风吹竹林的沙沙声响起来,风有那样大?可是窗纱却没响。

    袁术提着盏灯,悄悄的出了门,却见外面已经下起了细雨,声音不大,雨点却细密,犹豫片刻,他还是冒雨抄了近路,到了袁绍的小宅院里。

    外厅没有点灯,他手里的灯也因为风雨熄灭,因此不得不摸着黑走,手摸索着,撑到一方柜子,便扶着往前,没曾想再往前伸却压到毛绒绒的温热活物,来不及反应,就听到凄厉猫叫,接着就是面颊上一痛。

    袁绍很想发脾气,他吸了口凉气,伸手摸了摸被抓破的口子,觉得不是很深,才没有叫喊,但很快,熟悉的声音让他止住了脚步。

    昏暗的,非常昏暗乃至于只能照亮寸许空间的灯亮着。

    他看到了袁绍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袁绍恬不知耻的攀附在广陵王伸身上,仰着头尖叫,叫的就想那只被他压到尾巴的狸奴,声音里掺杂着痛苦和欢愉。

    他就像一只狸奴幻化成的精怪一样,抓挠着广陵王雪雕玉砌一样漂亮的后背,留下的血印子触目惊心。

    啊,就是这样,在外人面前装模作样,彰显自己的品格,在长兄面前卖可怜,要什么公平,然后骂别人寡廉鲜耻自己却骑在男人身上摇屁股。

    贱人。

    当两人都将目光投注在自己身上之后,袁术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袁绍抢了自己的东西……果真如此吗?

    如果是这样,自己抢回来就好了,连带他的也一并抢过来,这样才能消解心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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