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间 第六部 江陵篇（352） (第6/8页)



    很久两人才稍微分开了身体，才从迷醉中清醒，我挽住饱受爱抚，娇弱无力的汤灿的腰身。我抚摩着女人的肌肤把玩不停。汤灿忽然就象梦中惊醒，回身躲避着。

    “灿儿，我爱你！”我只有这句话了，一切都是多余的。女人柔媚地低头不语，收拾起自己的身子，看我一直默默注视自己，忽然羞涩起来，收敛了刚才的放纵媚态：“我还是个犯人呢！今晚当了你的新娘子，明天还得回医院去，精神病院！”汤灿露出无尽的幽怨心思。

    “不，你不用走，我也不会放你走的！”我哪里舍得放这女人出去，经历过这么些女人，我觉得各不相同，尤其在最亲密的时候。眼前的汤灿也许最让我销魂：从一个娇懒妩媚、性感醇美的新婚少妇，转眼却又回复到了矜持无奈的病人。

    “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吗？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你不会也一样吧？我没有什么好的，你都知道了，都得到了，还会爱我吗？”汤灿扑进我的怀里，忽然有些伤感地抽泣起来。

    “你又不自信了。是我白秋求你爱我，我只想天天能见到你，亲吻你。能吗？”我搂着汤灿的肩头轻声问。“只要你真心对我，我就知足了。你工作那么忙，别为我分心了。就是见不了面，你给我打个电话来也好啊，即使我回到病院里，也许我们能继续见面的，毕竟机会多了些。”汤灿埋头在我的胸膛里，一头秀发遮住了粉白的脸颊，也遮住了含情的眼睛。

    “不要说这些了，我一再给你讲过的，既然我把你从那个病院里接出来，让你当上我白秋的新娘子，汤灿你以后就是我白秋的人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又回去的。”我抚摩着汤灿的后背，感受到衣服下面女人肉感匀称的脊背。

    “我知道白秋，汤灿不后悔，我高攀你了。我很幸福，从来没这么幸福过。”汤灿一下瘫在我的怀里，痛哭出声，“我不愿意走啊！白秋！你救救我！我想要你啊！还想要！永远都想要！”这是一次真正的结合，真实的放纵，让女人下定了跟随我的决心，因为离开我的庇护，她无路可走！

    第二天，睡得过迟早上没有爬起来，几乎到了中午时分才爬起来，汤灿早早起来给我做早饭，在她的殷勤服侍下吃了一顿丰盛充满爱意的早饭后，已经是中午了，我进入凌江阁总经办忙起了工作。

    下午五点左右，我还在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打着电话，汤灿如一只小雌猫轻轻敲门溜了进来进来了,重新妆扮出来的她简直美若天人，云鬓光洁，长发后束；深褐色的紧款小西装，里面是洁白的丝质衬衫，下面是紧臀大裤脚的黑色裤子，显得腰腹匀称，两腿修长；一双闪亮的黑色绑带高跟凉鞋踩着地毯无声无息的，摇曳生姿；只是微青的细眼圈衬托着两汪秋水，透露出一丝哀怨，全没有了昨天婚宴上的笑意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