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归宿】 (第15/15页)

剩下的两条健美的双腿暂时得以保全，只不过两只肉蹄已经被割了下来，砂锅放

    在小腿前，肉蹄已经切成数块在里面煮的嘟嘟作响，肉蹄的脚趾，脚背可以清楚

    地分辨出来。

    早就被卸下的两条美腿被做成了烟熏肉腿，两条肉肉的腿鲜红的切割面油光

    闪亮，天然的烟熏熟成让人看得口水直流。「尝尝这条美腿，先吃蹄子，再往上

    吃这叫」步步高升「。」阿茂妈说着已经把紫均的肉蹄子分给每个人，煮的已经

    脱骨的蹄子轻轻一吮，胶原的厚重的粘稠感简直要把嘴巴粘在一块，皮甜筋香确

    实普通的肉蹄不可比拟。

    肉蹄往上，紫均的肉腿也切成肉片，不薄不厚，虽然在烟熏中略微缺失了些

    水分，相对的充盈的油脂和熟成的红肉已经十分的完美，夹一筷子填入口中，肉

    质软嫩的不可思议，就像一条滑溜溜的嫩舌，淡淡咸味中带着丝丝的甜，回甘的

    味道简直让人坠入了棉花中舒服无比。从小腿渐渐往上，尤其那大腿内侧肉质越

    来越细腻，就像步步高升，每吃一口都绝不回头。

    阿茂拿着骨刀已经把紫均的头砍了下来，叮叮咣咣几下后，紫均的头盖骨被

    掀了开，「最后来点」鸿运当头「甜点怎么样？」阿茂把已经准备好的芝士和白

    糖撒在紫均粉嫩的脑花上，手中的喷灯已经点上火发出「呼呼」的尖嚣，火焰开

    始融化芝士和白糖，化成半流体顺着紫均脑花的沟纹流淌着，向深处浸润着。

    「好香！」

    在高温下紫均的脑花就像沸腾一样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糖和脂类焦化的香气

    已经弥散开来，等阿茂完成后，一家人不约而同的拿着勺子你一下我一勺的挖食

    着香甜的脑花，紫均就像活过来一样，脸上的肌肉抽搐着。

    「你看她多高兴啊，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两只眼睛兴奋地都偏向不

    同的方向，你们说是吧。」

    「对，哈哈哈，她这么好吃，她一定很高兴。」

    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语中吃着餐桌上的美肉，听着窗外不时响起的炮竹声，到

    了明天只会剩下一桌子的残渣骨头和一个被玩坏表情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