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习俗（03-05） (第12/12页)

答她，我只点了头。然后我问她：「你可以接受吗？你可以接

    受你的父亲和你的姐姐不被逼时，有乱伦的关系吗？」

    「如果你们不是先被逼的话就有乱伦之爱，我可能不会接受的。可是你们之

    间已经发生了什么也改变不了的事，我不觉得任何人有资格说你们的不是。除非

    姐姐不要，而你逼她，我其实还替你们高兴！」

    「替我们高兴？」我不懂她为什么有原因会替我们高兴。

    「对啊，」缇丝说道。「在你们次做爱之前，姐姐不高兴，你不高兴，

    大家都不高兴。可是事情发生了一个礼拜了，姐姐喜欢跟你做爱，而且没有想要

    自杀的倾向。你可以跟她一晚做四次爱，也表示你对这个发展不是很懊恼。而妈

    妈也喜欢跟你做爱了！」

    「事情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吧？」我真的不知道我这个女儿是怎么想事的。她

    怎么会这么乐观？而我怎么会以为她会恨我？

    「当然啦！」缇丝回答道：「我们全家人都还要面对外人的看法。可是我们

    一家四口能不添加给自己麻烦就是很好的事了。」

    我这个女儿真的是很会安慰人。所以我终於转身来面对她。她把她通常肩膀

    长的绣发绑了起来，完全展露出她跟她母亲和姊姊一样有个美丽的脸蛋。她穿着

    她在家平常穿的紧身体恤衫和短裤，展露出她很苗条却丰满的上围，和她修长的

    美腿……！我想不到我会这样看我的另一个女儿！我这几天一定是做了太多次爱

    了。这个惊讶的想法让我完全没有话说而且我也立刻把我的目线转到地上。

    「爸爸？怎么了？」缇丝走近我问道。

    「没，没事……」我回答道。「我只是觉得累……」

    缇丝嘻笑着说道：「还好你不须要跟我做爱，要不然你一定会累死！」

    我万万想不到我会从缇丝的嘴里听到这种话。我只是呆呆望着地上，因为我

    不知道要怎么反应，要怎么回答她。

    缇丝一定是感觉到她说错话了，所以她说道：「开玩笑！开玩笑的！我说出

    口才知道不好笑……」她说完就立刻溜走。

    我当然觉得不好笑。可是我看着她诱惑的背影离开时我只想到……我可以和

    她做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