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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H) (第2/3页)
的淫靡水液,被拍打在交合处,形成泡沫。 蒋承泽一边含住余敏的唇舌,窒息地和她亲吻;一边深重地撞击,让她整个身体都在为此而颤抖。 升高的体温为两人的肌肤裹上一层薄汗。 剧烈的快感撕扯着余敏的神经,很快她喘息着,不可遏制地抵达高潮。 脑袋由于长久的接吻缺氧眩晕。 她仰着头,溢出不成调的喘息;花穴也随着她身子的颤抖也不自觉地收缩着—— 一瞬间的刺激得把蒋承泽也带上了高潮。 他如她所愿紧紧压下她的腰臀,亲吻着她半张的嘴唇,给予她他的全部,任凭浓稠的情潮将她灌满,又从她容纳他的地方缓慢溢出。 他伏在她颈间喘息着,不知足地在她身体里磨蹭了一阵才放开她;抱着四肢酸软的她去了浴室。 浴缸有些小。 蒋承泽高大的身躯刚曲腿挤进去,浴缸里的水便满到边沿。 他无甚在意地将膝盖及部分腿露出,揽着余敏, 一手握着花洒,一手托着她柔顺滑腻的长发悉心冲洗。 润湿之后是抹洗发露。 他挤了一泵半透明粘液用双手搓开,把泡沫均匀地涂抹到头发上,手指穿到发间开始搓洗。 两人交叠而坐。 余敏无力的泡在过热的水里,皮肤蒸得发红。 蒸汽把莹润的她皮肤衬得吹弹可破,可以看见皮肉下冷青色血管;带着牙印的星星点点吻痕在充血的情况下更加记明显。 那都是蒋承泽的杰作。 同样的,他的手臂、后背、肩头也在刚才的激战中被她指甲抓出深深浅浅的划痕。 蒋承泽将目光从她肩头的红痕移到自己手臂上:“你可更用力一些的。” “抓我,咬我,打我都可以——”他细细搓着柔软的头发,“心头有什么怨气就直接撒出来。” “其实我挺高兴——你心里还是有怨气。” X南大学回来的那天,蒋承泽曾经问余敏,还恨他吗? 余敏没有回答,只让他向前看。 电影院里,她向他剖白心迹时,她还是那句话,向前看。 似乎他在她那里已经全然的翻篇—— 当当她说输掉的人学狗叫时,当她挣脱她相扣的手指时,当她避开他亲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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