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魔神的遗产(原名：救世闲人)25-27 (第11/12页)

。到达酒馆点了老样子的咖啡啜了几口，也直白不啰唆地直接向老板打听起远古地底文明遗址。

    老板点点头：「知道啊，就是&039;魔族&039;的那个。」

    寇南大讶：「魔族？来自地底？魔族不是来自深渊嘛？」

    老板仍旧点头：「这个世纪的常识是魔族来自深渊；但在几百年前，所有人都以为魔族来自地底。」

    寇南跟着点点头：「也就是更久以前，也曾有魔族来到阿斯嘉德并兴建了地城居住。」

    老板苦笑：「正常想来当然是这样，但偏有学者专门去追根究底，结果很遗憾，在深渊无论怎幺查访问过多少魔族，都没有丝毫魔族在&039;鲜血日&039;前就知道阿斯嘉德的存在的証据、或者小规模移民过来的蛛丝马迹。但是他们又实在太相似了，几乎所有阿斯嘉德的智慧种族一照面叫就牠们恶魔，根本不曾怀疑牠们和传说中从地底涌出的那些不是同族。魔族也承认各种地底文明遗迹中，有极少数和牠们的文明相似。」

    寇南嗤笑说：「真蛋疼，难道魔族那边就不能曾断代并失去这些纪录幺。」

    老板耸肩：「按魔族的个性来说确实是不太可能的，几万年甚至几十万年对我们来说足够断代好几次了；但对于少数从那时就活到现在的上位魔族来说，却记忆犹新。总之现在有学者提出用&039;素肌&039;来称呼先民记忆中从地底涌出的所谓&039;魔族&039;作为区别。」

    「素鸡？听起来很好吃！」

    「呵。总之如果不是来自深渊，比较有可能的状况自然是，另一个位面也曾趋同演化出和魔族极相似的生物，而牠们在远古曾移民到阿斯嘉德的地底。这牵涉到素肌和魔族一个关键性的差异，因为几乎所有的传说中都提到素肌是不能照射到阳光的；而深渊魔族完全没问题。虽然也有学者主张这只是跟血族混淆了。」

    「呵。」

    「另一种假设是反过认为来阿斯嘉德的先民是来自深渊，才拥有曾经被地底魔族血洗的记忆。但这种说法没什幺市场，首先，这是认定阿斯嘉德所有其他智慧种族的类似传说，都是道听涂说；其次这也是在指责阿斯嘉德所有的地底模族遗迹遗址都是伪造的。

    「当然也有学者提出一些非常荒唐的假设，比方说我们的过去不只一种。」

    「……啊？」

    「别对我做鬼脸啊，又不是我提出的。那学说好像是这样讲的：如果我们都相信未来有无限可能，那为什幺又要认定过去，也就是&039;事实的真相&039;只有一个呢？考古上对某一个事实如果各种証据都是可靠的、而又彼此矛盾，那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