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03-04) (第2/13页)
的长假的话,赶不上点;如果坐 客车,又太贵,她女朋友舍不得那钱。 说着,他拿起酒杯,干了一口,又接着说起:他们就算是见了面,他女朋友 也总舍不得开单间的旅馆,觉得太费钱。 于是,什么公园里,马路边上的小凳上,录像厅里,天桥下,绿化带,小林 子,所有能想象的到的地方,他们都试过。 444.cом 他那嘴巴又能说,说的活灵活现的,我听着虽有点不好意思,但的是好 奇而又兴奋。 这么一打岔,我把要责问他事,都忘到一边了。 说起来,人和人的性情,有些真是天生的不一样。 虽然我是写小黄文的,但就算是今天的我,要当着谁的面说这些,还是会觉 得尴尬不自在,自然也就说的磕磕绊绊,脸红舌短。 但老文却不会,他说这些时,是自然的再自然不过,就说在说吃饭喝水一般。 这之后,我又找机会,去跟小筝做思想工作。 我郑重地、重复地提醒她,老文是有女朋友的,而且是同居过的女朋友。 又说他色心大,脸皮又厚。 总之,把老文批的无一是处为止。 在我义正言辞地劝善时,却又总在分心。 她脖子至领口一大片的雪白,总晃着的我眼睛;上面细密的汗珠,总让我想 聚焦细看;宽松的衬衣里,没有胸衣会是什么样子。 小筝听了我这话,却笑了起来。 不是难为情的笑,而是那种觉得我说的话很多余,自已很自信的笑。 她说:她就算是孤单寂寞冷了,就老文那干瘪脸和黑瘦竹竿的形象,找谁也 不会找他啊。 听到这话,我也就放心了。 她接着又说起,有个小伙子,几乎天天晚上去她那店里,经常还故意趁她在 边上的时候,买些面包啥的,借机还找她聊天,问她叫什么,哪的人之类的。 然后有点小得意说:我又不是没人要,干嘛找老文啊。 我只是看他挺能说的,闲聊一下也挺有意思。 再说,他色是色了点,但也没胆大到动手动脚,或是用强。 顿了一下,她又小声的说道:我就是要找,也找个你这类的。 我虽然听到,却不敢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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