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案 (第2/4页)
只喝醉过两次,上一次还是实习的时候,她傻乎乎被人灌酒,醒来已经在家里了。 爸爸坐在床边给她吹醒酒汤,担心地告诉她,她睡着了也在哭,问她怎么回事。 她很伤心地抹眼泪:“我喜欢上带我实习的老师了,但是他明显对我没意思,还嫌我烦,你不要告诉别人啊。我不想继续实习了,我觉得这个公司不好,酒桌上很多规矩,看到他躲着我也很难过。” 爸爸心疼地揉揉她的小脑袋,“那我们就不实习了,找别的工作,我女儿这么厉害,肯定很容易就能找到,找不到的话爸爸妈妈也能养你。” 余小鱼没敢告诉他的是,她虽然喝醉了,但脑子没有全懵掉,她还装作认错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亲了江老师一下。 这是她活到现在做得最出格的一件事,要是没喝酒,借她一百个胆子都不够,万幸没被人瞧见。 她甚至还记得江潜震惊的神情,他长长的睫毛在月光里颤。 大脑的回光返照到此为止,之后她就断片儿了,只知道自己落荒而逃。 如果他也亲我一下,喝再多也能记住吧。 余小鱼沮丧地想。 但是怎么可能呢?他都不想再把她带在身边了,也许还会找个理由开掉她这个酒后乱性的预备员工。 嘟嘟的喇叭声打破她的回忆。 余小鱼钻进网约车,收起伞,司机师傅抱怨这雨真大,拼命按喇叭乘客都听不见。 “去哪儿?” “北郊神仙山。” * 江潜在酒店里待到下午,把西裤用水稍微冲了一下,然后交给服务生清洗烘干。皮鞋被余小鱼吐得不能穿了,他直接扔到垃圾桶。 他给他爸打了个电话,让司机把家里的鞋送一双过来。 电话那头,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猫弟弟在喵喵叫,仿佛在大声嘲笑。江铄拒绝了提供皮鞋的要求: “喝多了,鞋丢了?你怎么不把自己弄丢呢?多大的人了,这么点小事还找爸爸,你要不要脸!” 然后挂了。 江潜只好又打给张津乐,让他跑腿去公寓拿鞋,顺便来酒店商量事。 张津乐:“您是个总裁,不能买一双吗?把黑卡拿出来,LV店长直接给您送过去。” “我不穿新鞋,磨脚。” 瞎说也没有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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