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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病得不轻 (第1/2页)
那幅画终究没拍到。 要说故意,只占一部分原因,更多是因为有人出了超出上限的价格。 父亲没有责怪他办事不力,而是难以置信,以他估算那幅画最多值五百万,因此给出上限也不过两倍,而那人却以三倍价格竞得。 父亲在书房摔了烟灰缸,怒声质问吴管家是不是姓裴的玩花样。 吴管家机敏,早在拍卖会结束便调查了得主背景,得知结果并不是那位裴姓人士,而是一个年轻男人。 “是荼笙药业的小儿子,谢忱。”吴管家报上那人家世背景。 父亲拧眉思索须臾,向吴管家说道:“你联系谢家,让他出个价。” 父亲志在必得的样子好可笑,似乎他以为世上没有钱办不到的事,上官凛淡淡勾唇,觉得自个儿真是个逆子,竟在期待看一场父亲的笑话。 然而事情却没随他预想发展,当天晚上这幅画就完好无损地送到了家里,而且一分钱没花。 最初上官凛以为是谢家有求于父亲,从吴管家那里打听才得知真正送画的另有其人。 吴管家对这人似有避讳,不愿跟他细说,于是他问家里的阿姨,画送来时她在场,对方报名字她听见了,说是姓靳。 姓靳,姐姐高中交往的男朋友也姓靳。 会是他吗? 被上官凛反复咀嚼的名字此时正在被他好友频频念道,宋均尘觉得靳宁楷疯了,又是拍桌又是叉腰,好像用光积蓄的人是他一样,肉疼心疼哪儿哪儿都疼。 他用手指着靳宁楷,以看冤大头的眼神看他,怒道:“谢忱都说了那画值不了那么多钱,你非要出三倍,显着你特有骨气特能耐是吧,真特么有病,有大病!” 被骂有病的人泰然自若坐在办公桌前,反正他现在无债一身轻,是五年来最轻松的时刻,宋均尘在吠什么他根本没在听,也根本不在意,专心测试技术部研发的新游戏。 宋均尘拳拳打在棉花上,也觉得没劲儿,拖把椅子坐下,哼哧哼哧喘了两口气,说:“行,你现在又是穷光蛋一个了,往死里赚钱吧,哥们儿我不会心疼你,明天的酒局你上,我陪我宝宝看电影去。” 一听酒局,靳宁楷终于肯开口了,他朝宋均尘看去:“谢忱呢?” “谢忱你也指望不上,他最近跟江柠打得火热,明天要跟她去郊外泡温泉,不玩个两天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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