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01-03) (第13/16页)
的蜜 色,染着奶油的色彩…… 木兰幽幽地看着儿子日渐成熟的脸,又是长长的叹息,「阿声,洗好就快睡 吧,今天已经很晚了,念书也不在乎这一天两天的。」 母亲的声音——清脆、幽雅、妩媚,瞬间让他口干舌燥,呼吸困难。他呆呆 地站着,忘了穿上衣服,只是穿着一条短裤衩呆呆地站着。母亲乌黑惺松的发垂 在肩上,红的是美丽的靥,只是眼中流着一波的蜜,蓬勃地燃放着,像一幅奥林 希亚的写意画。 「哎,我马上就好。」曾亮声讷讷地答应着,一颗心就像是池塘的青蛙,扑 通地跳进了池水中,起了好大的一朵涟漪。 其实,木兰的心中更是起了兽性的涛澜,刚才大伯的无礼调戏无形中激起了 她沉埋心底欲望的浪花,强烈地震荡了生命的浮礁,在她思想与欲望挣扎的边缘 线上,她似有意,似无意地等待着欢乐之神的莅临…… 儿子像一方神奇的异彩,揭去了她满天的睡意,注定了她今夜将难以入眠。 可是,可是,可是自己不能!这渐渐的阴翳将永远伴随她,走向人生的尽头,自 己注定了要身披着伦理的外衣过着清淡无涯的生活,将远离这普彻的欢声,这普 歌的华颂。 她慢慢地闭上眼睛,此时的儿子正在冲洗着朝霞般灿烂的下体,她可以想像 自己的儿子那坚挺的阳具将是多幺的渴望冲刺与驰骋。屋子的灯光黯淡,阴影下 的他显得比平时伟岸,光和阴影的强烈对比,浅色的沉郁与黑色的宁静,闪烁着 一种不可思议的魅力。 莫非,我真是一个荡妇?丈夫刚刚去世,我就莫明其妙地起了绮念,而且是 对着自己亲生的儿子。 阴雨的天气常常让人心思重重,记得那天也是这般的天气,丈夫抱着自己, 把坚硬的阳具狠狠地扎在幽深的阴牝内,澎湃的精浪冲刷着牝壁的墙岸,也就在 那一夜,有了亮声。 真实的哀伤存乎于心灵之间,很难向旁人诉说。多年来,木兰早已习惯了默 默无语地在静夜沉思。 她的母亲是少数民族妇女,娇俏的身体内流着一半鄂伦春族女人的血液,原 始的野性气息已经漫漶进她的魂魄深处。可她继承的,却是父亲的内敛和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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