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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瓶喝了一口洗洁精,在使劲漱口。她还感到忍不住的恶心。一种 莫名的踏实感在她恸哭后恢复了,不会再为什么而感到难以承受:不就是那么回事 嘛。命都豁出去了,仇三不是也正眼看她了,真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仇三就 是那横的,他也得怕我这不要命的呢!人啊,一是怕不要脸,二是怕不要命。客人都 走了。几个姐妹在打扫包房的战常唐文在整理着科技园那几个人的地址。 宋印华将剩下的东西包起,好东西不多,她一脸的不高兴。青竹却好心情: “今天玩得真高兴。” 宋印华不如意:“高兴个屁,小费少得可怜。 青竹天真地说:“有就比没有强,就当玩了吧。”宋印华抢白她:“玩?咱们是 挣钱的还是花钱的,玩?玩就不到这里来了。” 青竹讨了个没趣。 轿车停在“梦之都”夜总会门口,台商蔡福生走下车,他背着一个黑色帆布电 脑包,心事重重地走上台阶。要说这蔡福生生得倒蛮有福相,胖胖的身材,胖胖的 脑袋,远看倒真像样,但形象因过分前卫有些不伦不类。头发过早谢顶,但脑后却 扎了条小辫子,本来就像女的,可偏偏留着个山羊胡。反正印象总给人以不太 正派的感觉。生意人不像生意人,艺术家不像艺术家。 迎宾小姐迎上来:“请问老板怎么消费?”蔡福生说想找个僻静一点的地方。 “大厅要到六时,包房现在可以。” 蔡福生:“那就找个小厅吧。” “先生几位?”蔡福生:“就我一位。” 迎宾小姐将他带到演门厅。安顿好他,小姐忙去休息室找那人。歌厅小姐们 正在做着准备,有的还在化妆。迎宾小姐没见到妈咪,问谁先去接待客人。 宋印华抢着凑上来问:“小伙子靓不靓?” 迎宾小姐不知该怎么形容:“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看样子…像个大艺术家, 又像卖保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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