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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整齐来书房见我。” 晋楚悲伤地问:“大伯,你就不能让我自己待会吗?” 晋建业反问道:“待了三天还不够?” 他说完这话,低头看了眼表:“你知道后果。” 晋楚很想骂他法西斯独裁者,但又不敢,从小到大爷爷都惯着他,要不是有大伯时不时的“慈爱教育”,估摸着他现在已经长成刘和平二号了。晋建业在他心里比亲爹都有威严,晋楚敢跟亲爹拍桌子叫板,对上晋建业则跟耗子见了猫差不多,哪怕不乐意,还是悻悻然去找干净衣服洗澡。 晋建业说给半小时,晚一秒都不行。晋楚太知道他大伯有多么说一不二了,不敢耽搁,麻溜地打点好自己滚来书房报道,推门进去时忘记敲门,还被晋建业讽刺:“你的礼貌呢?” 晋楚受气般站在书桌前,如同霜打的茄子,又像被雨淋湿的可怜小狗,委屈极了也伤心极了。不然平时被晋建业这么说,他高低得蹦起来回两句嘴再挨一顿揍。 大院小霸王居然露出这种神情,晋建业颇为惊讶:“发生什么事了?” 晋楚低头不吭声。早早的事情,他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哪怕是大伯。 但晋建业是谁?晋楚长这么大就没啥事能瞒得过他,他那双眼比鹰隼还要锐利,轻易就能看出晋楚的软弱慌张。 亲爹来回结婚,这小子都没伤心过,跟个小牛犊子样和老二对着干,时不时把他亲爹气得要抽他。能让晋楚挫败至此,除了宋早早,晋建业想不出别人。 涉及到了宋早早,晋建业轻轻搓起了手指。这是他极为罕见的小动作,掩藏在桌下,伤心欲绝的晋楚并未察觉。 是被拒绝了? 应该不是。晋建业着家时间少都不知道听宋早早骂过多少回晋楚,这小子皮糙肉厚,单单骂两句起不到效果,老爷子说是从乡下回来后变得不正常的,也就是说,在去乡下的那几天,发生了让晋楚无法接受的事? 男人脑海中忽然回想起之前的画面,从来嫌弃他下面那玩意儿长得丑,连对看一眼都不乐意的娇气包,居然用手摸了,还舔了手指上沾染的黏液。不仅如此,她竟学会了说些兵痞子才会说的浑话……当时晋建业以为她是在乡下听人骂架学来的,可,万一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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