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君如我(三) (第2/7页)
爱了,……小贱奴,女主人要交给妳一个任务,……」 我抓狂:「妳这个难度有点大啊!要不,咱们去郭哥那儿?」 「不要他,我就想给他!」 「那……好吧!」 我把车调转过来,开向浩然住的饭店,想着怎地把爱妻奉献给他。 丫头的次再次浮上脑海,那段难忘的青葱岁月,像无边的黑暗一样袭向 我。 丫头的处女给谁,是我一开始就面对的一个考验。 丫头在父亲去世,守灵的当晚,实在熬不过了,就和我合衣而眠,无巧不成 书,母亲次日5点多去她家,就发现此事,而后我不得不一再解释,啥也没发生 ,才让母亲止住对丫头恶毒的诅咒:啥克父克母啊,一脸贱样啊,悲伤之极的母 亲,说出话来难听之极,一点修养也没有。 我们的恋情是在母亲眼皮子底下成长起来的,映证了灯下黑的那句话,母亲 始终把我当成长不大的孩子,她自己在少年时期也很娇纵,所以丫头有些出格的 行为,在她眼,只是少女证明自己魅力的一些小手段。 守灵那天之后,母亲却以为我们已经越过那道界线了,高三整整一年我们都 睡在一起,母亲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或许她觉得三叔睡了她那多年,丫头给我们家当儿媳,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 种变相的偿还。 七年之后,母亲才接过丫头的茶,潸然泪下:真是时光如梭,自己也当上婆 婆了?她哪知道,我们虽然天天睡在一起,也会有深度的爱抚,但我真是直到结 婚那天,才算得到丫头的肉体。 更想不到,儿子不仅耳儒目染,把老爸的王八习性继承得十足,还百尺竿头 更上一步:要把心爱女友的处女献给其他男人。 我和丫头次裸裎相对的那个夜晚,我们之间的对话,是任何家都想 象不到的:「非要和我一个被窝吗?!」 丫头的脸上一片醉人的春意。 「我想看看妳。」 「只可以看,不可以动手!」 「那孙平为啥可以动手…….」 丫头拉住被子遮住一半的脸,样子说不出的迷人:「妳只可以在结婚那天才 能得到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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