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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4/5页)
br> 秦恬今天睡了挺久,现在到不怎么困了。她见卡特纳进来,自动地往他怀里钻,像泥鳅一样贴上去。卡特纳顺势长手揽住她,把她往胸口带,又顺手把被子往上扯扯,遮住秦恬的小脸蛋。 听着他胸口强有力的心跳声,再加上静谧如水的夜,秦恬觉得自己现在十分安逸。每天睡前卡特纳都会给她念一篇文章熏耳朵,读着读着就能睡着,今天也不例外。 卡特纳今天念了一篇历史文章,以秦恬拙劣的语言能力,还不能翻译地特别到位,只能直译成简单的白话。一篇念完,她还没有睡着,睁着眼睛听卡特纳又念了一篇,她还是不太困。 卡特纳想了想,修长的手指微屈,在智脑屏幕上调出了一个视频动画,依旧是简单幼稚的儿童版动画,但是相较于只是听,秦恬显然对视听结合更感兴趣,当下投去了视线。 为了不伤眼,卡特纳支着智脑的胳膊拿得比较远,秦恬看着不得劲,用卡特纳的胸膛做支点胳膊肘撑起自己扭来扭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脚也顺势踩在他身上,热乎乎的一团,秦恬没注意,专心致志地看起了动画片。 几乎是秦恬踩在他阴囊的同时,卡特纳就身体紧绷了起来,连带举着智脑的臂膀都绷紧了线条,在宽松的睡衣下鼓胀起肌肉。他试着去调整呼吸,迟疑要不要让秦恬下去时,只感到秦恬的脚丫不自觉地往热源凑——一踩一踩地压着他阴囊上的经络…… 再加上,她自己都不知道,宽松的浴袍早在磨蹭中垮垮地铺在胸前,她白皙的乳鸽露出大半,圆润饱满,卡特纳不确定自己是否看见了粉嫩的茱萸,或者是幻觉。 卡特纳其实并没有一定要和她做的念头。大概是因为他对秦恬不自觉的愧疚感,他一直克制着自己那些荒诞的、偶尔冒出来的想法。秦恬也似乎对盖被子纯睡觉觉得很自然,维系这种状态比贸然打破要更好——卡特纳冷静地考虑过。 但是,在星舰上秦恬陷入深睡的时刻,他到底保留地实施过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景象——他吻过她的锁骨,把鼻尖埋进她总是散着幽香的头发,笨拙地试着和她十指相交…… 所有这些行为都浅尝辄止且回味无穷,以致于卡特纳错误地判定到这个地步就够了,就能止损了。但压抑的感情势必宣泄,无论卑劣或纯洁,又岂是他自欺欺人的边缘行为可以抑制的呢? 当他的试探没有得到阻止,当他刻意保持清醒吻上睡时秦恬的耳尖——这一切都注定了迟早有一天,他要解下克制有礼的枷锁,去做他潜意识里最渴求的、最深重欲望的…… 秦恬看着动画片正起劲,随着一个滑稽片段咯咯发笑的时候,忽然,身后强烈的、莫名的视线攫走了她的注意力。一晃神的功夫,秦恬只觉得天旋地转,卡特纳掷开智脑,翻身压在秦恬身上,他眯起狭长湛蓝的眸,嗓音暗哑又低沉,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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