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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情。”

    陆青也不算是救自己，他只是放过自己。

    但是按照阮元的说法，陆青也不会记得自己的救命恩情。

    “或者……”阮元话峰一转：“你身上的味道很吸引他，他想吸食你身上的体液。对于他们来说，很难遇到这种完全适合的，一旦遇到，就有可能会想保护你。”

    哥哥……

    沈念念无心关注陆青：“我哥没说，你是做这个的。”

    “我们做这个的本来就要保密。”阮元顿了顿，像是难以启齿，可又下足了重大决心似的：“所以陆青跟你，发生过关系吗？”

    或许因为身体接触过会被检测出来，若是自己说没有，他们查到哥哥身上怎么办？

    见她沉默，阮元有些着急：“这很重要，念念，如果你说没有，那这个检测结果，就证明你是他的同类，你会被用尽手段逼出触手。”

    沈念念想了想：“我觉得，你们的检测有问题。”

    她没见识过那些手段，但一想到那天见到的陆青大概也能知道那并不好受。

    沈念念取来旁边的试剂：“你们的那些检测手段，或许只是针对特殊个体，比如陆青能呈阳性不一定因为他有触手，而不管我跟触手有没有发生过关系，我作为人类，也都能呈现阳性。”

    阮元依然执着：“所以你跟陆青，发生过关系了？他，认定你了吗？”

    沈念念将一只手放到桌底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她时常会注意到自己紧张时候的反应，知道自己撒谎很容易被看出来，所以要装出来，就要在表面冷静。

    她说：“空口白牙，我说的话你们不一定相信。你们坚信你们的检测手段没错，而我昨晚和陆青确实没见过面，我也不是他的同类，能检测出阳性，我也能肯定是试剂出现问题了。你们有什么手段都可以用在我身上，我没有触手就是没有。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提议，可以证明你们的那些检测方法有问题。”

    阮元像是松了口气：“你说吧。”

    赵晏书在门外等了一会儿，等到阮元出来时候的一句：“先用PN2号注射。”

    赵晏书望了眼里面的沈念念，和刚刚一直惊恐的她有些不同，变得格外平静。

    他低声道：“还没确定她就是……”

    阮元将手里的文件递给了他：“签了字的，她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