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鹤(高干,1V1)_打直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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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直球 (第3/3页)

有空,婚礼的事儿都交给兰九一个人办?”

    汪兰九自小与他们一起长大,谢鹤逸不免要问一问。

    宁知衍随意找位置坐下,语调讽刺地自嘲,“哪用得上我?恐怕在她心里头,做个寡妇才合意,哪天我死了,她保准叫宁家竖起贞节牌坊扬名千里。”

    孟臾低垂眼睫听着,他们的事她多少知道些,少年时旧友转眼成夫妻,却是一对怨偶,说不上对错。但由此可见,情之一字是最无常的。

    谢鹤逸怕她觉得累,便说:“见也见过了,你去休息吧,待会儿叫你吃饭,今天有你喜欢的太湖白鱼。”

    “嗯。”孟臾便没坚持留下,刚想转身,宁知衍叫住她:“孟臾,五哥婚礼邀请你参加,肯不肯赏脸?”

    这个邀约有点奇怪,孟臾看向谢鹤逸,又听宁知衍似笑非笑地说:“我邀请的是你,你看他做什么?你是你,他是他,怎么,这点小事儿你自己都做不了主?”

    孟臾被他的激将法激到,不再迟疑:“去就去。”

    谁怕谁?又不是什么刀山火海。

    宁知衍一脸得逞地看着谢鹤逸,就许你看我的笑话,就不许我礼尚往来?

    谢鹤逸懒得与他计较,从旁边鸟食罐里拈起一把小米搁在手心,将窗边挂着的鸟笼子打开,放出那只叽叽喳喳的麻雀来。

    这只麻雀在他手里待得久了,即便此刻打开笼子也不肯飞出去,一蹦一跳地跃上他的掌心,低头专心啄食小米。麻雀这种鸟,虽然常见,不值什么,但性子惯来是烈的,一圈起来,宁可饿死也不肯稍有屈服。这只却不大一样,当日差点死在他手上,后面才不过几天功夫又与他亲近起来,记吃不记打。

    他喜欢这样知情识趣的小东西,烈性子从来都是对着别人的,不是对着他的。

    但似乎也给不了更多,只能止步于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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