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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宋旻浩说得很真诚很自然，李海妍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出一丝撒谎的痕迹。可她分明在kkt上给他发过一小段的。

    就是没有听吧。那她的消息是不是也是那么敷衍地就滑过去了，点开对话框再退出呢？虽然说姜昇润抱怨过无数次宋旻浩总是已读不回，但他对待她从来都是事事有回复的。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他单纯的样子着实让她不忍心在时隔许久的见面时说什么责怪的话。就当他是最近压力大太忙吧。

    咽下质问的话，李海妍深呼吸一口气，“那这次给你用高级音响放吧。”

    她指的是客厅里的那个价格不菲的进口音响。李海妍是个对音乐品质要求很高的人，也体现在播放音乐的载体上，不管是耳机还是音响，都是她精挑细选过才决定的。

    磅礴、有力、激昂，悲亢之中又带着些希望，像是把什么东西撕碎了再一点点拼凑回来，最后这些散落的碎片竟奇迹般地缝合。

    宋旻浩听完之后眉头紧锁了好些时间，李海妍也没催着他非要给个反应，她的视线一直落在远处餐桌上的那盆绿植上。

    “对不起，我...”

    良久，宋旻浩才开口，语气中有懊恼，也有自责。他这才知道，在他埋头前行的时候，李海妍经历了怎样的寒冬。

    李海妍即时打断，笑着握住了宋旻浩的手，“不要说对不起，我觉得这样很好。”

    其实这样就很好，不用过分依赖谁，反正人生的难关不都是要独自克服的吗。

    他的手掌一直很温暖干燥，尤其是在冬天，在她的手总是冰冷的时候。

    “可我觉得这样一点都不好...”

    宋旻浩有些泄气地耷拉下脑袋，整个人像忧郁的小熊。他觉得这样糟透了，在自己最亲密的人遭遇暴风雪时自己却缺席，没能陪伴她渡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