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前想念小狗_122.我只是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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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2.我只是H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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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哑巴亏他吃过很多,习惯了,她喜欢栽赃嫁祸,这点也习惯了。

    某次早起醒来,他们身下的床单湿了。

    申屠念就怀疑是赵恪遗了,赵恪黑着脸,不认,说那是她后半夜被他操出来的水。

    申屠念同样不认。

    他俩为这事争执不下,每次都是她用各种歪理道德绑架他服软。

    赵恪一直憋着劲儿,终于等到机会,他身体力行地演示了“床单为什么会变湿”,申屠念不得不认。

    那天她整个人一塌糊涂,汗水,生理泪水,还有身下一股接一股的热潮喷涌。

    她心里知道那不是尿,可视觉冲击又觉得就是尿。

    太羞耻了。

    类似这样不好言说的辩论还有很多。

    申屠念能赢大半,赵恪输在嘴上,但会用别的方式从她身上讨回来。

    最后又变成了她求饶认怂。

    奇怪的是,这种耗体力的情趣,他俩都挺乐在其中。

    “呃……”

    男人一声难耐的轻呼,打碎了记忆点。

    赵恪咬着后槽牙在忍。

    从申屠念把手伸下去的那一秒起。

    他那东西在她腿心露头了,申屠念上手了,一开始是想把他拨开的,可一碰上,竟抓不住。

    滑不溜的龟头在软绵的掌心顶弄着,越来劲了。

    慢慢,推拒的动作变了味,像揉搓一个圆形的橡皮泥,顺时针几圈,又逆时针几圈。

    他被她玩得冒了汗。

    “我要不要给你买个玩具。”

    她一开口,就是“死亡”发言。

    赵恪后背僵直,一半愣住,还有一半是气的。

    她就是这么想他的。

    不怪申屠念想得太片面。

    赵恪给她的直观感受就是“一直亢奋中”。

    从他们打破“隔阂”后,几乎每天一次,偶尔周末还会“加餐”。

    上回去南城,他们分开睡的那一晚,赵恪说“想她”,申屠念很自然认为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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