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春天(骨科)_5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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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上帝的完美之作,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曾义无反顾地爱上他。

    我想,他更像母亲多一点。

    凝视他的时间有点久,他看向我时,我有种自己是变态的感觉,连忙给他擦身,又是刚刚的姿势,擦到下体时,突然他勃起了。

    我调侃道:“你硬了,需要我帮助你吗?”

    他眼睛里的欲望称不上欲望,雾似的蒙在他瞳孔上,我轻轻圈住他的阴茎,对他笑道:“这是另外的钱,记得支付给我。”

    那层雾忽然消失了。

    他挥开我的手,披上丝绸质的睡袍,凭借自己的努力睡倒在床上,背对着我,一言不发,好像被我肮脏的妓女般的行径给冒犯。

    回头看他一眼,我轻轻阖上门。

    自那天后,顾珩冷落我许久,有意避开我似的,我竟好久没见到他,他确实嫌我脏,我耸耸肩,谁在乎呢,我乐得自在。

    可一旦闲下来,竟再次陷入先前无聊的境地,哪怕我拥有了手机,我总是不习惯对着小小屏幕。

    这天,我趴在窗台数有几只小鸟飞过,突然看到空中飞着风筝,往下看,是管家正擦着汗在牵线,我飞奔下楼,得知这是管家孙女的,不能给我,我正有些失望,他忽然拿出另一只说要送给我。

    我开心极了,当即在偌大草坪放起来,紫色蝴蝶飞在空中,线断了,风筝就能获得真正自由,那人呢,人需要断掉些什么?

    我的笑容渐渐消失,把它绑在秋千上,随着我们动作前后摇晃,世上没有真正的自由,我知道的。

    到了傍晚,我该回去,一个不小心,风筝断了线,飞入小院树上,我其实不愿意再踏足此处,可是管家送的礼,我却不能如此轻率地不管不问。

    正愁如何才算恰当,就见许久未见的顾珩站在小院二楼窗口注视刚才发生的一切。

    那就好办,我朝他颔首,小跑进院子,准备爬树,就听他一声呵斥:“下来。”

    他手臂还吊着石膏,在树下仰头看我,我那天穿着裙子,我“啊”一声尖叫,他伸手来接我,不偏不倚就砸在他身上。

    我在他胸前晕了好久,才爬起来,他疼得冷汗涔涔,不得不扶起他上楼,用固话联系了私人医生。

    佣人在树旁搭了梯子替我取风筝。

    我趁着这时间好好打量这所母亲曾经的住所,丝毫未变,顾珩有个狠心肠,也有个好记性。

    手指一一抚摸过这些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东西,直摸到琴键,它发出低沉的吟唱,这熟悉的感觉促使我坐下弹奏乐曲。

    不知不觉就弹起我们初见时,他曾弹奏过的,乐曲戛然而止,我有些尴尬地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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