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妻_掠妻 第20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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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掠妻 第20节 (第5/5页)

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1”

    江寄月的脸当真是红了又红,过了好会儿,才憋住声来:“这名字你还是留着唤你房里人罢。”

    荀引鹤也三十了,与他同龄的人,孩子都满地跑了,偏他还不知道放尊重,什么‘卿卿’的胡乱叫,也该叫外人看看素来一本正经的荀家家主私下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荀引鹤却道:“我房里除了你之外,没有其他人了。”

    江寄月漠然道:“现在没有,以后总会有的,上京这般多的贵女,总有一位能与相爷喜结连理。”

    荀引鹤才起了点的好心情便又都散尽了,他正色道:“我早与你说过了,不会有旁的人,只有你。”

    江寄月才要说话,荀引鹤许是料到她说不出什么动听的话,只会气自己,于是便竖了食指点在她的唇上,江寄月一下子噤声,只觉唇瓣处微有麻意,全身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那处,只怕荀引鹤又在马车上乱来。

    但荀引鹤并没有,他只是换了个话题道:“方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江寄月回忆了一下,才想起荀引鹤的问话,她一时没有理解过来道:“大多是记得的,怎么了?”

    怎么了?

    这三个字,茫然中透着点无辜,原本就很能说明点问题了,荀引鹤喉结上下微动,道:“那你还记得我些什么?”

    江寄月反应过来了,大约是荀引鹤无聊了,光是要人不够,还要与她调情。

    有时候男人也真是奇怪,两人究竟什么关系心里一点数都没有,总以为自己魅力大到可以降伏女人,在利益纠葛外培养点感情,好让自己能享受点崇拜与爱意。

    江寄月诚恳地问道:“相爷想让我记得什么?”

    她这么一问,荀引鹤就知道她又想歪了,开始不自觉阴阳怪气起来,以前大约是因为他是客人,江寄月待他总是客客气气的,所以荀引鹤一直没有发现她脾气挺大的,跟个小祖宗似的,但凡自己看不惯的,总要挑剔两句。

    于是荀引鹤只能带着不解风情的江寄月慢慢回忆:“还记得我们初次相遇的场景吗?”

    金乌沉在清冽的溪水中,泛起鱼鳞般粼粼水光,细白的腿淌过溪水,水光在身后漫成金灿灿的鱼尾,她却一点也没有自觉,裤腿挽到膝盖处,在溪水中放肆地踢水,泠泠一串水珠颗颗映着金色的浮光,如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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