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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绝,短短享受一下当匹脱韁野马、或是沉浸在锦鳞漫游摆起的水波,那种心神上的沁凉安寧。 可能就是这样,我养成了这种冷淡的性格,几乎每天都一个人,在体育室里,对着左右摇晃 的沙包左一个侧击右一个中段腰踢,它就只是在那里摇着,摇着招摇着,我于是又比照真正赛事进行时的适度追击,再给它一记直击,最后一个人坐在地上喘气,打了三十几分鐘后,胸前已是一片汗水渗濡的印痕,在白色道服上更清晰可见。 我脱下拳套,按着方才直击时首当其衝的右手第二关节,还有点细微的颤痛。短暂休息后,我拱起身子,一下二上,像军人操课做起伏地挺身,一次最少做五十下。 是你成就了我的冷漠吗?你是不是也觉得,一个人静静的待在这里,比走在外头来的好呢?我是对着被我揍得鼻青脸肿的沙袋喃喃自语,它就在那摇着。 它当然没有回答,而且还是在那里事不关己的点着空气舞动。 「不重要了。」缅怀的思潮排山倒海涌上,但是过去那些跟空手道合而为一的感悟,是绝非用三言两语、三天两夜能说的完的。 周遭是谁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出拳踢腿的本身,还有和对手眼神交锋的那种想把他吃掉的杀气腾腾。 「喔,好吧,不说就算了。」 「空手道社喔,你应该是社团干部吧,一个国中生那样子算还不错的。」 「没,只是社长。」我偷瞄了一下痴汉的脸,他脸上出现的惊叹持续了半秒鐘,然后悠悠地吐出:「我也是。」 我脸上的惊叹从开始到结束持续了一天。从听到他也是社长的那一刻起。 「真的喔。」 「同学你怀疑吗?嘿你这个人真没礼貌馁,你都可以是我就不能是吗?」 「没,别激动。」我把两隻手撑在椅子上,连我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居然还来搭訕我那么久,我真正佩服他汁妹的功力了,上次他和胡晴的互动,其实我都注意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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