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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浮祝,你知道这人活在这世上,最无趣的事是甚么吗?」 (第5/5页)
得意洋洋的在脸上贴着个字条——我谢常欢生平只求一睡温浮祝。 温浮祝咬着牙根笑了笑,「我问你正经的。」 「昨晚那坛杏花春,其实是叫我下了药的。别说一坛,你就是小喝一口,一晚上也任我为所欲为了,可你偏偏一脸堂堂正正的清明,男子汉大丈夫也能睁眼说些甚么『我喝一小口也会上头』之类的扯淡鬼话……」 「谢,常,欢。你这次到底接了笔甚么样的买卖?」 「老温,我若是说了,你能让我在此行有命去、无回前,了了睡你这个心思吗?」 语毕透板而出无数锋利银针,谢常欢却早在温浮祝动手前一秒狂奔至百米开外了。 唯留那人张狂又肆意的「哈哈」笑声,笑的异常欠抽,「你好好洗吧,我不闹你了,你出来了我再仔细同你讲一讲。」 声音又是自屋檐上传来的了。 「温浮祝,此行你若是舍命陪我这个君子了……」 声音又传自窗边,「我可是会认为,你也是喜欢我的了。」 声音又传回门边,「你看,咱俩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你没心上人,我心上人便是你,再耗下去四十多了,那时候都老头子一个了……你倒不如现在就从了我吧?」 「好啊,那你现在便进来吧,咱俩好好做一场。」这句话未免接的太过从容,连话音里都是能听出压了笑的。 温浮祝他这人时常揣着一张温温和和客客气气的笑。 可只有谢常欢知道,这人可一点也不是看起来那么好脾气的。 披着羊皮的狼,披着猪皮的虎,披着人皮的怪物就是说的温浮祝那种心狠手辣的角儿的,咽了口唾沫,又咽了口唾沫,谢常欢明智的住了脚,毕竟他知道,温浮祝要是忽然也佯装很开心的配合起自己的玩笑了,那自己就离成为马蜂窝的那一天不远了。 因此谢常欢只是在门口「哈哈」了几声,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老温你还是好好洗澡吧,我真的,真的不闹你了。」语毕便飞快的施展起他那轻功逃窜回里厅了。 毕竟此去路途遥远,前路凶险难料,若是能有温浮祝在陪……着实不算太寂寞。 又勾起嘴角来笑了笑,谢常欢毫不客气的躺在了温浮祝的小竹床上,一开始可能叫竹条编制的小床还不太舒服给硌着了几下,猛的摇晃了摇晃,寻思着这床真不结实,一点也不适合那甚么甚么后,怀揣着一肚子的龌蹉心思,谢常欢平静的打起了小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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