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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毒舌的高岭之花学生会主席,和亲哥哥的鞭 (第2/5页)
早春的细雨,虽然带着寒冷,但莫名让人感到安心。 “不要一直盯着我看,很不礼貌。”男孩冷淡的嗓音打破了杜莫忘的放空,她的眼瞳聚焦,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的时候盯着白子渊看了很久。 杜莫忘轻声回答:“因为很久没有见到你了,所以想多看一会儿。” 白子渊再次皱眉,杜莫忘的话十分冒犯了他。他屈指敲了敲桌子,没好气道:“你但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也考不出这么低的分数,这么简单的卷子拿不到满分就算了,你物理居然没及格?” 杜莫忘哭丧着脸:“可是我真的觉得物理很难,我背会了公式,但是不会解题。” “那太好了,说明这是思维上的问题,不是学习态度问题。”白子渊的语气和表情看不出一丝赞扬的意思,“庸才如果连努力都做不到,读书就是在浪费资源和生命。” 刚在数学课上发了两节课呆的杜莫忘被哽住了,她心虚地默默移开视线,心想白子渊说得真对。 “不要愣着,把你的卷子拿回去,解题思路和方法我都写在了草稿纸上,你自己拿回去看。” 杜莫忘问:“你不讲题吗?” “你不识字?”白子渊反问。 话已至此,再待下去不是没眼力见就是受虐狂。杜莫忘收拾好东西往外走,刚要推开门,心脏突然在一瞬间停止了跳动,一股电流从心口涌出,在一瞬间蔓延四肢,她浑身酥麻失去了力量,两腿一软,“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杜莫忘自己吓了一跳,膝盖磕在地毯上倒不怎么疼,只是这毫无征兆的情况实在叫人防不胜防。 一串脚步声逼近,胳膊被人握住,勒得生疼,肉好像要被挤出来了,力气大到她能听到自己骨头的摩擦声,随着不容反抗的力道,她整个人被人从地上提溜起来。杜莫忘回过头,正对上白子渊阴冷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的冷峻面容,镜片反射出无机质的冷光,映照出她自己傻乎乎呆愣的脸。 “谢谢哥哥。”杜莫忘挤出一个微笑,心脏还在轻微地抽搐。 “怎么回事?”白子渊眉头紧锁,他将杜莫忘拉到沙发边,把人推进软垫里,“杜遂安连饭都不给你吃饱吗?” “我刚才没站稳。”杜莫忘睁眼说瞎话。她不留痕迹地把包里的手机露出一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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