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84特茹河缓缓流淌（H） (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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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你不是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我也不是可可·怀特，你是青年队新晋的球员…我想想…克里斯，没有一大串，就克里斯，我是你的女朋友凯莉，教练和经纪人不许你谈恋爱，所以你要偷偷把我带进球场。”

    “青年队吗？”克里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昨天刚踢完欧冠今天就被打回青年队重练。

    “是的，青年队，往好处想，你现在才十七、八岁。”

    签了两件球衣，克里斯顺利带她走进他曾经拼搏过的球场，他们坐在教练专座接吻，往座位上画两个鬼脸——他十几岁就想这么干了，乒乓球馆里，精神种花人可被杀了个片甲不留，把来训练乒乓的小球员们看的一愣一愣。

    妈妈我见到克里斯蒂亚诺真人了！他打乒乓球！打得可好了！

    给在场所有小球员签过球衣，克里斯的脚步越发轻快，仿佛他真如她所说的那般还在青年队操练，为了不被里斯本热心市民拉回家吃饭，他们不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待不了十分钟就得手拉手逃跑，他们在日落前来到贝伦区，深蓝色的天空下，海风狂野地吹，特茹河水缓缓流淌，可可再也不想挪动一步。

    “我饿了——克里斯，记住你是个青年队球员好吗，你不能总想着用黑卡给我买吃的。”

    克里斯翻遍了钱包，也没找到一张合适的纸币——他很多年不用现金消费，一欧分难倒英雄好汉，可可也没有难为他，把买地铁卡找回的硬币都塞进克里斯手里，“就这些了，别想着卖手表。”她没收了克里斯的手表和钱包，“我在这等你。”

    50分、50分、50分、10分…克里斯手里的钱不超过3欧元，葡萄牙男孩压低帽子，头疼地走走停停，比几百年前贝伦塔底部的囚犯还发愁，最终他停在卖盐烤栗子的小摊前——总算有个他能付得起的食物。

    “一份栗子。”

    “…你是克里斯蒂亚诺吗？”克里斯都快把头低进炭里，卖栗子的老大爷依然一眼认出了他，“克里斯蒂亚诺来吃我的栗子！我们一家都是你的球迷，这些栗子都给你，是免费的，你想吃多少都行。”

    “不、不、谢谢你，但别这样…”克里斯哭笑不得，“给我装一份就好，这些钱应该够一份。”

    栗子老人以为克里斯日子过不下去了，不仅不想要克里斯的钱，还从自己放零钱的小筐里抓了满满一大把纸币给他，“克里斯蒂亚诺，你可以来我家吃晚饭，我老伴做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