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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参宿一哆嗦。 脚步橐橐,是老金打着哈欠进来了,看到这一幕,他抬腿踢了踢南河。 “装什么病西施呢,起来!” 南河在沙发里扭动一下,发出嘶哑地呻吟,“不行不行,我全身酸痛,你们是不是趁我喝醉打我了?” 老金心虚地移开眼睛,“哎呀,一家人说这些……快起来,真有事儿!” 南河再次扭动,“真起不来,动都动不了……” “行吧,其实也没什么事,只不过就是咱们电影得了个最佳影片奖的提名。” 南河拔地而起。 “什么奖?!” 他瞬间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整个人精神矍铄,在屋里走来走去,连打几个电话,确认了这事的真实性后,高兴得欢蹦乱跳,抱起参宿转了一圈,又扑过去抱老金。 “收拾收拾,咱去柏纳斯!” “干嘛?”老金一时没反应过来。 南河偏过身,往老金臀上猛地一拍,“领奖!” —— 大老板非常大方地包了全员机酒,让他们以团建旅游的心态去参加颁奖礼。 反正钱已经赚到位了,拿不拿奖也就是锦上添花的事儿。 所以大伙儿一路上都兴高采烈的,疯狂购物,疯狂拍照。 但参宿对于异国风光的印象并不深刻,她真正毕生难忘的,是南河站在领奖台上举起奖杯的那一刻。 光芒笼罩着他,所有人都在为他鼓掌。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有一年冬天,南河和她挤在那个又小又破的出租屋里,围着一个九块九的小电锅煮火锅吃。 她问南河新年愿望是什么。 南河吸溜着面条说:“我还想什么,无非就是早点儿还完贷款。” “然后呢?” “然后……”南河歪头想了想,“拍一部真正的电影,赚大钱,得大奖。” 他说起梦想,总喜欢抬头看向星空。在参宿的视角中,满天星辰都倒映在他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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