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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 (第2/3页)

的痒钻进心底。她干脆直接夹住他的脑袋把人拖过来,又娇又媚地使唤他:“老公…好痒…”

    有句话怎么说:撒娇女人最好命咯

    江韩受不住她撒娇的,他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布满了温情,贴上去对她又亲又舔。

    动物都有这种守护伴侣的本能。

    “婻婻…”他唤了她一声,随后自觉抱其她的腿,钻进了腿心。

    “啊…嗯…”

    江婻满足地呻吟了声,江韩的心又软了软,他的舌头越发卖力地往里钻,吸卷出更多甜腻的水。

    江婻抱着他的头,推也不是拉也不是,她很快就扭起了腰,哼哼唧唧地似哭非哭起来。

    她也超爱这一刻的江韩。

    她用染着哭腔的声音叫他:“江韩…老公…”

    叫他干嘛呢?这哪知道,这样的叫喊通常只是情绪到了深处无意义地呻吟,用来传递感情的。

    江韩接收到了,也懂了。

    于是觉得水更甜了。

    高挺的鼻尖划过阴蒂,瘙痒似的。

    江婻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捏去揉去挠。

    夹着江韩的腿更紧了。

    吸溜了好久才见脑袋抬起,嘴巴和鼻尖都湿答答的。

    江婻拉着他上来,笑嘻嘻地亲了一口,问:“好喝吧?”

    江韩被逗笑,顺着她的话说:“好喝,宝宝最甜。”

    江婻幸福死了,她今天舍不得江韩走:“江韩…”

    江韩压倒了她,“嘘”了声,嘶哑又好听:“该轮到你喂我了吧?”

    江婻点点头:“嗯!”

    江韩笑,一边吻住了妻子,一边抬起小腹,然后又压下。

    两人嵌在了一起,滚到了床中间,踢散了花瓣。

    江韩注意力大多分在下身,抽插顶弄。

    江婻抬起又细又白的手臂,圈住他,尽职地冲眼前凸起的喉结、崩起的颈侧经络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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