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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里雾里间,她感到还有一个硬嫩的东西在磨弄——挤在已吃撑了一根的穴口,蹭滑着、挤塞着。 然而挤不进。 他说话的语气彬彬有礼,尽管内容很下流。 程锦:“还是紧了,多让她高潮。” 陆泊哽了一下:“你他妈真的?” 若都没喝酒,理智在上风,他们未必会做到这一步。 程锦静了一声后,性器拍在她阴蒂上,轻摩重蹭。 “那让她选,以后只能这一个。” 陆泊沉默了。他到现在都无法确定冬旭的感情线,她还喜欢他们吗?他不敢让她选。他怕,怕又是和高中一样的结果。他知道程锦也怕。 随之,陆泊突然想起了刚刚。 他贴上她的耳,有点凶地问:“谁是你老公?” 再猛地一下又一下,撞得她声音卡在喉腔死死发不出来。 他恨她,又痛又不甘心。 最爱咬她的习惯还延续至今,他咬她手心肉时,借着光,一下发现她手掌竟然生有两条爱情线。 这种不科学、又无法证伪的宿命感,让他烦躁。 他烦他们只能围着她团团转,烦自己为什么喜欢不了第二个?烦她为什么不能二选一?烦她居然为了不选反而去将就别人。 怎么形容她,他找不到准确词。像水像空气像白饭,都不足以说明她尽管普遍的同时,又有着缺了她会难受将死的特殊性。 为什么是她?他想不通。 感情不需要道理吗? 可感情又哪有道理要讲? 理不清,感情费神,不如做到让她为了他失神。陆泊甩开不想这些了,专心专意地抬腰顶胯,蛮撞。 他们的起伏太剧烈,程锦抽离了身体。 冬旭咬着牙关,在陆泊疯了般的狂野里逐渐地欲死,高潮复高潮,整个肉体好似轰然飘去,极度地口干舌燥。 地上一片水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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