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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晚晚,我想要。解决矛盾的方法是强势求操,阳具锁震动棒 (第4/5页)
现的样子;更有甚者,会把这个作为调教的手段之一。在外面一直开着玩具,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回了家后,再正经坚韧的抚慰者也会被情欲磨成予取予求的一滩春水。 但是舒晚没有这种恶趣味,所以她和他出去的时候甚至都不带玩具的开关。它一直冷冷清清地呆在门口的柜子里,今天它难得重见天日。 她把手指搭在他后穴露出的小拉环上,小幅度但快速地抽送起来:“舒服吗?” 尽管已经含了一天的玩具,但他的穴口还是咬得死紧。在震动棒抽出来的时候,那些玫红的媚肉也会被拽着外翻出来一点,滑腻如羊脂,用自己柔软多汁的身体温柔地包裹着那些骇人的颗粒。 而身体内部,媚肉则被堪称疯狂地搅动着,肉壁像流泪一般流出爱液,试图使玩具的操干温柔一些。可惜玩具终究是没有知觉的死物,不知道怜香惜玉。 男人因为过分的操弄而呻吟不断,眼尾上过妆一般红起来,眼角含着泪。 两个器官,前面的被铁笼牢牢束缚,硌的极痛;后面却被狠狠抽插,吃的极爽。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一起涌进大脑,烛沉卿也混乱了,不知道自己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他的大腿很快抖了起来,无意识地,他的重量越来越多地压在舒晚身上。 他终于是开口求她:“晚晚、把唔、锁解开......好不好?很疼......” 舒晚受不了他的重量,揽着他的腰,示意他坐在旁边的桌子上。坐下去的时候,那湿红软烂的穴眼几乎将玩具的拉环都尽数吞下,他的身子重重颤了一下,他扬起颈子,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宛如天鹅之死。 震动棒被顶到一个全新的深度,深到他甚至有一点怕。那扭动的头部顶着他的身体深处搅动,烛沉卿忍不住将手搭在小腹上,带着一些模糊的泣音求饶:“太深了、真的......晚晚、会被捅破......啊啊!” 她差一点就又要心软了,但是她终究是堪称冷酷地说:“你回答我的问题。” “啊啊......什么?”他脑子要被痛和爽撕裂了,两条长腿无意识地夹着女孩的身侧轻轻地蹭,像是在邀宠。 舒晚叹息了一声,把震动棒调小了一档。他这样子别说回答问题了,话都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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