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花火(父女、日式)_名古屋的花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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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古屋的花火 (第1/3页)

    

名古屋的花火



    2017年的夏末,我曾穿行过漫天的花火。

    新干线从京都起始,到达名古屋的时间还早,上车,将行李放置在货架、摆正,在车窗前落座,“嗤”地一声拧开汽水瓶盖之后,还余下10多分钟。

    窗外是乏善可陈的白瓷砖站台和夜灯,头顶的空调从通风口吹来的风温度很适宜,西瓜汽水的玻璃瓶表面覆盖着一层冷汽的薄霜。

    我安静地抿了一口,冰凉的甜意在口腔弥漫,爆炸开清爽的碳酸泡沫,嘶嘶地顺着喉咙而下。

    那年,我曾等过一个生命中很重要的人,等了许多、许多年,他没有再回头。

    我要离开名古屋,去广岛了的那个夜里,最后的十分钟似乎有些漫长,可他也没有再出现。

    即使故意提早了很多,果然、还是没有用吗。

    有许多后悔、有许多意难平,也有过许多争吵和眼泪,到最后,已分不清究竟是真的就那么想要,还是一直伸着手,时间太长了僵住了,于是即使累了、倦了厌了也实在没办法再收手回来。

    算了。我就要去宫岛了。

    我会去看潮汐中屹立的鲜红鸟居,那里据说是离神最近的地方,我要去问问祂,忘掉一个人,是不是还有什么不那么难过、没有那么眼泪和心痛的法子。我会在退潮的时候走向那扇神界和凡界、过去与将来的绯红之门,我想第一次试着遗忘、放手。

    是不是穿过那扇鸟居,门的彼岸就会是解脱;是不是一切过往,混乱的爱恨纠结就真的会付诸潮水。

    要是那些往昔的绮思,和与钤在我的生命中的那些逾十年的纠缠,也都能像山顶镇压黑色恶念的巨石,咕隆隆滚下去,就好了呀。要是那些煎熬,不会再会被自己自虐一般地再一遍遍推上山顶,要是终归能够放弃了,就好了呀。

    我想,他是我的一场神罚,无休无止;我是他的……

    我是他的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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