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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才疑惑问:「是给我们地址的那位教授?」 「我刚刚离开文森特先生家前有问过老太太,问她十年前有没有一位台湾人来找过文森特先生,她说她不太记得了,因为她先生以前在学校是音乐老师,本来就会有不少学生来拜访,其中不乏也有东方面孔。」 「所以?」 她转头看像他,微笑道:「你之前说过吧,我们就好像走在前人为我们铺的路,那么那个前人是谁呢?他为甚么要怎么做?你不好奇吗?」 「可是这和那位婆婆拜託你的有甚么关係?」 思索了会,语娟拉了拉后背包的背带,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其中有么关係,只是觉得那个人一定认识文森特先生,不然不会知道文森特先生的地址。」 「而且如果我真的就此回去了,我一定会一直掛心那个人究竟是谁?为甚么知道我会来找文森特先生?所以我想去找那位教授,因为我想他应该知道那个人是谁。」 「当然,如果你觉得麻烦,或有其他计画不用再跟着我没关係。」 过了许久,戴维森才再度开口:「那位教授现在住在哪?」 「昨天通过电话,他现在住在南法的尼斯。」她补充,「他说我随时可以去找他。」 「我喜欢有阳光的地方。」他笑说,「明天出发?」 「对。」 「一样搭夜车?」 「没错。」 「那我今晚就去订火车票。」 这次语娟没有再回应,而是忍不住笑了。 虽然他没有直接回答yes或no,可是从对话就已经非常明白他的心意,不懂他干嘛不乾脆点说好。 但不知为何,迎着海风,听着这样连回答都没有的回答,却远比yes更令人安心。 让她知道,他会一直陪她到最后。 「大概就是这样,所以语娟小姐说她暂时不会回来,想要找到那个神祕的好心人士。」 房间里,庄律师坐在床边,向婆婆娓娓道出语娟找到文森特先生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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