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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21-2 (第4/5页)
的黑手党很有名,治安也没有很好,外加下礼拜又遇上那不勒斯的节庆活动「復活节」,每年都吸引不少观光客前来,能订到旅馆已经是万幸了。 此刻,戴维森和她隔着一条走道,坐在另一排,早早就睡着了。 然而她却始终无法睡得安稳,每半个小时就会醒来一次,然后出神地望着窗外,所以最后乾脆直接拿起整理好的义大利句子复习。 她大学主要选修的是法文,对义大利文仅熟知一二,不太会讲。就算是法文,也都是旅行前把就可能会用到的法语整理为一份讲义随身携带。 也许明天的这个时候,她已经完成婆婆拜託的事了,将婆婆的心意转达给那个人了。 虽然这是值得高兴的事,但,接下来呢? 放下了工作和爱情,离开了土生土长二十五年的家乡,鼓起勇气来到异地,就只待一个多礼拜就回去了吗? 可是她又要以什么理由,说服自己继续旅行呢? 漆黑的浓度渐淡,远方地平线的那道光,让熟睡的天空在光芒中逐渐甦醒。 朝阳洒落平原,相似却不相同。 高楼大厦堆叠出暗部的阴影,城市再度变得喧嚣繁忙,日復一日。 但图画里没有声音,比现实更乾净纯粹。 将间时间轴上的某一刻化作永恆。 至少,在顏料随时光褪色前,它永远会是这个模样。 那么你所留下的这张画,背后所代表的含意是什么? 每天回家看着客厅电视机上的这张画,揣测你寧可要画完才要离开的原因,却始终想不明白。 门铃声在此时寂静的空间,刺耳地响起。 天祈疑惑,起身走向门口,心里只有两个猜测,但其中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欧洲,所以就只剩一个人有他家的电梯卡。 「嗨!」昕乔站在门口,微笑。 他很是讶异,自从上次那件事,两人已经有整整一个礼拜没有联络了,在公司偶然遇到也是形同陌路。他往往还在想如何开口,她便已经走掉了。 「我、我以为……」他不知该说甚么,他以为昕乔再也不会理他了。 「不请我进去?」 「请进!请进!」他退开,随之问:「你要喝点甚么吗?我去冰箱拿,我家有咖啡、啤酒、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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