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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吗?」 微寒自南野真希的表情传来,渗入澄的心里,冻得令他感到有点不对劲。 连日来对他总相当热情的学长怎么突然变得爱理不理的? 当然,澄不晓得箇中原因,体贴的天性令他立时将学长的反应归因为练习后太累所致,是故他也未曾多想,只说:「我昨晚和直人发生了一些争执,很想找人谈一谈,所以……」 「是直人的事啊?」南野真希耸耸肩膀,态度依旧淡漠。「可是我今晚没空陪你,过些时日好吗?」 「你今晚已有什么计画吗?」澄很自然地循话追问,未料却引发南野真希极大的反应。 只见南野真希双眉一扬,甩给澄一记不悦的白眼。「我要做什么事是我的自由,你问那么清楚干嘛?」 一句话刺得澄好疼,像从山崖跌进深渊般,粉身碎骨的痛楚却无法说出口。再想为南野真希找藉口,也觉得过于牵强,疲倦不会令人一夕之间判若两人,澄几乎有种自己从热情沙漠踏进冷冽冰原的错觉。 他怔怔地望着南野真希,掀着唇却不知要说些什么。 南野真希像是也察觉自己反应过激,于是别过头,语气稍稍缓和些许地说:「抱歉,我说得太过份了。」 「不,没关係。」一时间,澄还不太能适应,仅能僵硬地回答:「你说的没错,是我不该多问。」 沉默半晌,南野真希又道:「我们还是当朋友吧!」 「咦?」 「就这样,我不陪你了。」南野真希戴上鸭舌帽,连声再见都没说,转过身快步前行,迅速消失在已暗下的校园里,像是落荒而逃似地头也不回。 望着南野真希消失视线范围之内,澄脑袋里一片空白,耳边满是嗡嗡声在转,先前教练予他的欢喜感又顿然而逝,失落与惆悵填满所有空间,世界被震得摇摇欲坠,动盪不安。 本能驱使下,澄拿起手机按进已拨电话,全是拨给直人的未接电话,他咬咬牙,再度按了拨号键,拿至耳边,听见的仍是「目前对方关机中」。 澄掛断电话,沮丧地席地而坐,无语凝望空矌的操场,所有人都离开了,徒留他一人与影子相对,以及在草尖倒映出月光的露水。 好乱!一切都好混乱!生活突然全陷入混乱之中! 有没有谁能来告诉他究竟发生什么事?直人没留下隻字片语地走了,南野真希的态度由热转冷,冰山也似地漂离了,所有他重视的人都离他远去,倒底他做错了什么? 他做错了什么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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