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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他却像出家一般,无所动摇,连眼睛也不眨一眼,在他面前穿什么性感内衣还被他拿厚棉被盖住,说寒冬会冷,让他替自己去拿内衣裤他也清幽的像拿自己的。 「唉,这下该如何是好。」我撑着下巴,苦恼地望向天际。 感觉自己还在作梦,这或许是五年来遇过最荒谬的事情,独自一个人在空荡的平台发疯,我又叫又跳,又哭又闹,时而流泪时而大笑。 直到单念生打了通电话给我。 「在哪?」 「在顶楼。」我带着哭腔。 「下来吧,该回家了。」 「好。」 我没查觉到,太阳已经渐渐下山,橘红色的光芒快被灰暗的烟幕遮掩,我整顿好情绪,拖着沉重的脚步下了楼。 见到单念生后我半句话都不敢说,对他的提问也都只是闷声回应,回家的路途上我低着头玩弄自己的指头,低落的情绪全写在脸上。 相较于要去见那个想和我结婚的男人,我更害怕面对单念生,因为一切难以啟齿。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这种事情并不是头一次了,只是以往都交由谢晓琳去替我回绝掉,也就没有后续,但我万万没想到这次那个女人居然将我推入了火坑。 一踏进自家门口,我便拔腿狂奔衝上楼,关进自己房间里,留下脸上写满错愕的单念生一个人。 他似乎对于我的诡异行为不感兴趣,没有一句慰问,只听见他独自在厨房刷洗碗盘的声响,随后传来电视的吵杂声,我的耳朵紧贴着门,仔细聆听。 听见脚步声渐渐靠近,他踏上了楼梯,敲响的却不是我的房门,而是走回自己的房间。 他怎么可以对我不闻不问呢?难道我做出这种举动他一点也不困惑吗?只要他自己来问我的话,那么我理所当然地说出就不会感到害怕,说不准他还会替我想办法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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