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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不经心,男人拍拍肩上落下的灰,睨一眼孔叙,他讥讽问道:“你一个妓女,给谁操不可以?” “搞得像是个黄花闺女。” 是啊,别搞得像是个黄花闺女。 孔叙认命一般的安静下来了,一直到回家都没有再说话。 公司里没有笼子、项圈、跟尾巴。 孔叙又一次睡在江惩身边,小鹌鹑似的害怕。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女人身上还有一些印记,青一块紫一块,纵横交错,像是幅画。 伸手摁两下,她无所谓,说早就不疼了。 但印记还在,无声控诉着她有多可怜,他又有多可怕。 “这么快就不疼了?” 怪不得你记吃不记打。 扯了点被盖身上,只露出女孩的一个小脑袋瓜,她笑一笑,说别再打我了,我听话。 “我不觉得你听话。” 不像条好狗,今天都没对他摇尾巴。 “我真的听话。”有点困,女人的声音逐渐轻了下来,但还是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大堆。 一大堆废话。 她叫江惩的名字,说我总是害怕。 贺虔这样对我,我好伤心好伤心的,为什么我不值得? 是我太蠢了,才会被你们这样捉弄,可没人对我好过,贺虔…诶,都是假的啊。 虽然我怕你,有时候我也想让你在乎我一下,这样你就不会让我被贺虔、被习宇欺负了… 果真吗,我如此的不值得? 江惩我想好好生活。 可是好难啊,你们一个二个都跑来作践我… 后来听见她有几声抽噎,但没来得及哭,因为她睡了。 低头只能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瓜,似乎是睡得不太好,眉头紧皱,偶有抽噎。 看她一阵,男人突然笑了,在女孩的额头上拍一拍,说不作践你那我作践谁呢? 街上的那些好女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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