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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习宇。 贺虔稳如老狗,断然做不出这种事来,只有习宇,十年如一日的莽撞无理。 他吩咐阿力,送一个漂亮的姑娘过去。 亏了谁不能亏了兄弟。 看啊,斯文严肃,假仁假义。 这就是他江惩,披着一张人皮。 没人说话,下一秒是孔叙的手机响起,两个人,两条消息。 一条来自贺虔,平心静气,他只有淡淡的一句——“来日方长,不急。” 剩下一条,来自方齐。 他说家里的玫瑰枯了,恰好路过花店,我买一捧新的花给你。 又是火红的热烈的玫瑰,点缀孔叙的苍白和贫瘠。 忍不住,指尖蹭一蹭屏幕,试图去触摸,照片里那一把永不熄灭的、鲜红的大火。 自欺欺人。 就当她犯傻。 今夜江惩大发慈悲,情事之后允许孔叙在床上休息。 和从前一样,宽敞的双人床,她只留一个角落给自己。 蜷缩着,闪躲着,彻夜难眠,风声鹤唳。 江惩睁开眼,看到女人的目光,直直望着自己。 “故意吓唬人?” 夜半三更,时间不对。 孔叙摇头,她说只是看看,实则是在疑惑,长着这样好的一副皮囊,居然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她猜他的一颗心都是烂的,流脓生蛆。 但不敢说,所以摇摇头,说看看你。 “骗人。” 他戳穿她,下一秒把人压在身底。 孔叙的胸很软,江惩喜欢捏在手里,看她动情抽泣,软在他身底。 今晚没带乳夹,男人黑了脸,说你最近不太听话。 做了这么多年妓女,孔叙别的没学会,只有见风使舵的本事学了一把。 确实是个卖笑的婊子,再苦再难都笑语嫣然,像个没皮没脸的贱种,给了钱便就人随意作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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