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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不管上面有没有她发疯时留下来的残骸垃圾。 孔叙没有心思顾及那么多,她只想好好的歇一歇。 门没关,方齐依旧在那里蹲着,他看着孔叙,一阵的沉默。 他记得她,除夕时与她一面之缘的见过。 不知名的小白花脆弱,他碰一下,全在怀里散落。 拾也拾不起几个,只剩下零碎的几朵,被女人当做宝贝似的捧走了。 她还瞪他来着? 有些记不清了。 但他敢说,那时候的孔叙不是今天这副模样的。 她步履轻盈、朝气蓬勃,给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脑袋瓜。 然后就走了,如果不是再次相遇,方齐永远也不会想起她。 一个一面之缘的陌生人,谁也不会记得。 让人大为震撼的是孔叙的状态,细数起来也只是几日不见,她脱胎换骨,判若两人。 这样半死不活的一个女人。 她再也不会买花。 孔叙睡了很久,做了一个长且乱的梦,一会是江惩,一会是贺虔,还有习宇破门而入,当众把她的衣服撕开。 她大声的叫喊,魇在梦里醒不过来,到处都是黑黢黢的,没有一点阳光透进来。 恍惚间听见有人说话,声音很轻,像是怕吓到了她。 说什么听不太清,依稀能分辨出是在打电话。 三言两语就给挂断了,锅碗瓢盆响动一阵,又什么声都没有了。 一团乱麻,孔叙无暇顾及太多,女人迷迷糊糊,又一次睡着。 这一次睡得很好,没有梦到谁,也没有大声喊叫。 像是住进了田螺姑娘,屋子里中的一地狼藉都被人清扫,就连崩溃时徒手扯下的窗帘都被人缝补挂好。 干净、整洁、碎了的花瓶重归于好,枯萎的白花不知道碎在何方,抬头看是一束鲜花对着孔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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