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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都是她生活中说不出口的苦不堪言。 压在心底,久病成疾,药石无医。 如今他问她为什么哭,孔叙给不了一个明确清晰的回答。 连她自己都是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原来这是在哭呢。 她执拗坚持,忙用手臂把眼泪擦去,对于贺虔的问题,闭口不答。 所以贺虔就笑,笑她可笑的固执,拿起来不当饭吃,扔地上一文不值,除了可笑,没别的用途。 看她身上的抓痕和滴滴水迹,贺虔明白,刚刚是习宇来过一次。 忽而又问:“习宇欺负你了?”ρó壹⑧.ásìá(po18.asia) 孔叙看他,神色麻木,不开口说话。 一夜之间,翻天覆地的变化,孔叙怪自己愚蠢贪婪,才会一败涂地,这样可怜,这样凄惨。 不言语,眼泪却顺着眼眶往下滚,一滴接着一滴,替她说了很多的话。 那些难以启齿的、无法言说的、那些痛苦的、难堪的、伤心的、难过的话。 炙热还滚烫,裹着心底的苦,通通留在了这一夜。 贺虔看她沉默一阵,最后把所有的真像都讲给她。 那时候他进入孔叙的身体,掌心镶嵌她的长发。 并不光彩的赌注被他说的轻巧,三言两语,一笔带过。 总之就是这样,你接不接受,它都会是这样。 事已至此,无力回天,你最好识时务一点。 我总有办法让你开口跟我说话,要是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我也想让你试试看。 干涩紧,女孩的身体再也不像之前那般的柔软了,像一块硬邦邦的石板,腐朽的被雷劈过的木头。 任人如何摆布,她都咬着牙没有声音,怔怔看着头顶摇晃的灯光,带着认命后的麻木。 这就是她的命了,无力回天的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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