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56 (第2/4页)
br> 严格来说这是荒唐的,不知从何时起,一切的一切都是荒唐的,荒唐的行为、荒唐的相遇、以及以及很久以后,二人之间荒唐的别离。 江惩不再是江惩,而孔叙永远都会是孔叙。 从头到尾江惩也没说几个字,但孔叙却是草木皆兵、如临大敌,甚至在电话挂断的很久以后都垂头丧气。 再也没有心情打赌下棋,孔叙精神萎靡的蜷缩在客厅的沙发里,盖一层薄薄的毯子,沉默着不言语。 江惩抽走她的所有力气。 意外意外,今夜贺虔的黑心肠居然下班休息,看到这般模样的孔叙他真情实意的哄了女人几句:“别愁眉苦脸的了,今晚请你吃夜宵,过时不候,你把握好时机。” “贺虔,我没心情。” “所以我请你吃东西。” “你这里安全吗?江惩会不会突然就把我抓走了?实话实说,我想在你这里住一辈子?” “你蹬鼻子上脸是不是?”贺虔坐过去,拍了拍孔叙的腿,示意她让个位置给自己。 虾仁蛋饺、牛蛙烤鱼,贺虔自作主张的点了一堆东西,他说杞人忧天不是什么好习惯,趁现在活着,多吃点东西。 听听,多么优美,又多么晦气。 “你怎么突然就对我这么好了?” 这不是孔叙第一次问这个问题,像是和尚念经,她三番五次、五次三番的追着贺虔磨叽。 心情好了男人回她几句,心情不好了,贺虔理都不理。 就像今天一样,他直接忽略过去。 当然,答案远没有如今的自在生活重要。 孔叙向来都不是一个理智果断的女人,她被眼前的花红柳绿迷了心智,像是老君丹炉里的孙猴子,她只顾着享乐,把一切一切都给忘记。 大错特错,她贪图这一时的欢愉。 贺虔是个矛盾体,他挑剔却还随和,逢什么人说什么话。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