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当道_play 8 注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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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lay 8 注药 (第2/3页)



    秦宛宛仰在男人身上掉泪,重肏的余烈贯穿花穴,实质般占有着放荡的阴道,逼嘴缩夹着含紧两道目光,全无羞耻。

    一只手抚上淫蕊,一瓣瓣搓开肉乎的湿瓣,乳胶的触感冷淡疏凉,微涩地刺激着红朵。

    指尖扣住浪芯一下叩击,如在逼口啵了个嘴儿,空谷闷胀,水声回响,艳口咬起层胶皮狠往里拖,泡入温热的骚水。

    “嗯……嗯……嗯……呜……”

    两根手指挤入肉口,又滑又胀地往里面伸,手套在穴壁叽咕细响,冰凉的、舒服的,饱绽的、危险的……

    她陡然挣扎尖叫!

    不知什么被按在穴底,犹如无数钢针扎入,她啼号着拼命又摇又晃,先去拔穴心的手指,再来掰膝窝的大掌,对着背后的男人乱打乱挠。

    挣扎和疼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秦宛宛痛哭着软回江词胸口,铁箍似的手把着抽搐的腿,雪白的小腹剧浪般抖。

    江词把唇压在女人颊上,浊乱的呼吸将她一层层捂实,满腔燥渴在喉结滚动,嘶哑着似淫亵又像诱哄,“乖乖不哭,让哥哥操一操就好了。”

    秦宛宛泣不成声。

    剧痛在减弱,新的折磨却从疼木的地方钻出,似雹打后又遭曝晒。那些钢刺仿佛融入了血肉,绵针一样游走,麻涨的穴芯不住膨大,推挤肉壁,将宫颈的形状分明呈现,短厚的、凸圆的,软滑的中心犹如细漏。

    江谌半跪在女人腿间,一只手按入细缝,柔和地抚慰花珠。药剂已经被完全吸收,他用手指摸着肉环,轻轻地探着中央的孔。

    仿佛碰碎了脆弱的壳,那里果冻儿般摇荡起来,说不出的酸,说不出的软,像一团被不住揉捏的泥,半节指尖陷落。

    秦宛宛泣诉般迸出一声哀哭。宫颈不受控制地被张开逆入,为兽欲通启着新的幽户,男人肯定弄坏了她的生殖系统,篡改得畸形又淫荡。

    江谌起身跟她在说什么,她根本没有去听,粗壮的性器从身后插入,一节节暴胀和灼烧也唤不起意识的抵抗,恐怖的想象在脑海中回环放大,比痛苦本身更痛苦,比绝望自己还绝望。

    饱硕的龟头顶住颈口,用高温向内挤压,宫嘴儿热蜡般变化着形状,浇出段鸡巴的模。

    如六神无主时被强势地征服,不甘又苦楚,踏实而饱足。

    半个棱首撬入窄口,秦宛宛颤着穴儿尖声啼叫,男人的深喘和低语仿佛风声里的号角,预告着新的征伐。

    “肉嘴儿真娇,小乖的子宫是不是更娇?”

    “哥哥轻轻地操开,尝尝它骚不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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