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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6 失控(上) (第3/3页)
送,贯革直入。 “啊啊啊啊!啊——!!!” 高潮的吟叫宛转高亢,鹤鸣般清越入云,骚浪得没边的拧绞中她在哭喊:“阿词哥哥!……” 钝器凿入宫口,似磅礴的冰碛冲落峡谷,江谌倾身贴在她耳侧,别具凌胁,“大声些。” “看是小宛先招来人,还是小嘴先被我干穿。” 秦宛宛看不见男人眼里激起的烟尘,仿佛黑夜里正坍塌的雪巅。 她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尖号当中。 被春药浸透的神经异常敏感,穴口绷得发了木,还被扯得凹进鼓出,冰寒的刑具一寸寸顶进来,奋张的伞棱剐开肉褶,巨柱随后楔牢穴洞,不等她战栗着伏法,杀威棒已打烂娇嫩的蕊孔。 剧痛让高潮也失了真,如同充斥了噪点和卡顿的影片。她被挤在冷硬的墙壁与更加冷硬的躯体之间,菊眼里不绝如缕地坠着浆。男人日得急,珍珠色的细糊就延得宽,鸡巴耸得慢,那精粥就牵成一根窄线。 耳朵被自己的尖叫震得嗡嗡嘈响,她愈加放声哭喊,最好吵聋了身前的淫魔。 江谌充耳不闻,一下连着一下插耸,直干得女人宫芯塌烂,声音也软成了绵。 “呜……疼,啊啊——!” “不要……江谌,江谌……” 两片朱唇浅吟低唱,含着痛,噙着荡。 跟他闹了大半夜,五分钟都没犟住。 便是只狐狸,也是只没用的狐狸。 江谌在软绒的鬓角亲了一记,楔着她再次举步。 秦宛宛手脚都巴在男人身上,用力往上挣扎,森严硕物顶在宫颈敲震,恰似一柄寒锥立在穴中。 “啊……呜……出来……出来一点啊!” 她几乎成功把下巴搭上他的肩膀,汗湿又孱弱的身体突然一滑,整柄利锥都似镶进了内脏。仿佛被铁笔点了穴,好一会儿她才哆嗦起来。 犹如暴雨雷霆后的山野,激爽春草一般疯长,女人的哭声糖浆一样甜腻,湿烫的蜜穴裹着鸡巴,像是在慢慢融化。 江谌把秦宛宛压在门上又干喷了一次,才走进卧室。 —————— 下午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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