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与狼(肉) (第3/7页)
眼睛映入萧逸眼底,闪出流光溢彩的狡黠。 记得那天萧逸是从一场晚宴中抽身而来,穿一身正装,还打着领带。我伸手,揪住他细长领带,指尖苍白,摸索着黑色暗花纹路,触感有些凉。 我施力,往下扯,逼萧逸俯身,凑我更近。 我说:“萧老板,我没醉。” “我知道。” 他终于也摊牌。 那晚我第一次让他摘套,肉贴肉交缠,亲密无间,像一场幻觉。 他要射之前就拔出来,抵着我的腿根,我的胸,我的臀。我该庆幸他没有射在我脸上,虽然我知道他很想。 最后一次萧逸要拔出来,我说,你可以射在里面。 他亲亲我。 射精的时候,他含着我的耳垂,又朝我耳根吹气,笑起来低声骂我:“骚货。” 我听不出这句话里的爱,或恨。 萧逸就是这样的男人,即便说情话的时候,声音里明明浸着欲,却依旧透出些微的冷,一点疏离,充满了贵公子骄矜冷淡的味道。 正如此刻,他问我:“方见微知道你这么骚吗?” 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好奇我和方见微的性爱细节,亦或想知道我有没有让另一个男人内射? 其实在这种事情上,方见微比我更坚定更有原则,每次都戴套,摘套后检查有没有破损,叮嘱我按时服用短效避孕药,确认药丸对应日期是否正确。 这段关系开始,方见微就明确地告诉我,他有一双儿女,已长大成人,他很满足。 言外之意,不想多个麻烦。 我也不想有这种麻烦。 该拿多少就拿多少,把自己位置摆正,最怕痴心妄想。所以我的安全措施,向来做得严格。 萧逸却说:“你最好记得,只准这样对我发骚。” 不知他发什么神经。 我心里骂他,痴线。 但他下身动作越发激烈,性器抽插越发凶悍,我被撞得意乱情迷,花心痉挛似的颤,穴肉一下下收缩逼绞,舒服到脚趾都抠紧,只能点头,当答应,其实他根本干涉不了我。 快高潮的时候,我电话响起,萧逸眼疾手快抢过去,与我对视一眼,笑了。 “方见微找你,不接不太好吧。” 他朝我晃晃屏幕,贴紧我耳边。灼热的唇凑到我另一只耳侧,裹住了,细细含吮,心情极好,完全没有被打扰到的气恼。 “接了不说话,也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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