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散精块-下【捆绑/木板拍肿阴囊/柳木条抽红龟头/反复榨精】 (第2/5页)
天左右。二是人为弄散,你自己捏也好,用工具打也好,只要能让它散开就行。” 时也瞠目结舌,她现在这种情况让她动根手指都难,而且在这种敏感期击打卵蛋,不斥于被人用刀捅几下。 “你怎么想?”时也问问权遇的意见。 “一般来说结了精块自然越快处理越好,”权遇站在专业角度评析,“而且精块结成条件是非常严苛的,如果不及时释放出来,确实会损伤性功能。” 时也了然点头,她也预想到这种结局了。 她咬咬牙:“我现在动不了……” 身边能求助的只有权遇了,而且都是因为权遇她才发生这种情况。 这都是什么事啊。权遇叹了一口气。 她竭力想与时也性器保持距离,现实却让她不得不亲自为时也导精。 “你等着我。”权遇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她得去找趁手的工具。 回来的时候权遇照旧带来了一杯淡盐水,还有一碗略有些浓稠的白粥与咸菜。 等时也恢复了一些状态以后,权遇搀扶着时也离开了这间实验室,去往一间卧室。 面前是半人高的一长条木桌,很奇怪的是中间掏了一个洞,桌面简洁没有任何物品。 时也一看就知道是准备干嘛的。 “你也等我一下。”时也沉默片刻,尴尬地说。 她转身向卫生间走去,准备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让权遇帮她导精就已经非常难为情了,如果失禁在权遇面前,她可能这辈子都不准备与权遇再见面。 权遇当然也知道时也要去干嘛,她正好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时也现在完全看不见权遇了,她整个人都被紧缚在桌面上,下身通过了那个洞口。 手臂、腰腹、大腿、脚踝如法炮制地被固定住关节,权遇真怕时也会忍不下去从而做些激烈动作伤害到自己。 权遇坐在毛毯上,面前就是时也垂下的性器,它依旧保持全勃状态,梗硬地如同一根烧红铁棒。 她慢慢解开锁精环的限制,如约听到了时也嗖嗖的吸冷气声。 “可能会有点疼。”权遇安慰性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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