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饥饿的盛宴 (第9/10页)

噗滋”扎入他喉管，旋转一搅如绞肉机，气管爆裂喷出粉红血沫，他双手乱抓叉柄，指甲抠进木柄却拔不出，热血如泉涌溅满雨果手臂和瑟琳的脸，喉头“咕噜”冒泡，眼睛爆凸成血丝密布的死鱼眼。

    翁邱膝盖一软跪地，身躯抽搐，裤裆失禁混着血水淌成污秽洼地，临死前呜咽两声，便瘫成一堆烂肉。

    老二瘦高身躯想扑，疤脸扭曲，但影核提示的视力弱点让雨果侧身闪过，他顺势抓起烛台砸中老二眼窝，“咔嚓”一声眼球碎裂如爆浆的果冻，烛台碎片混血浆喷出。

    老二捂脸哀嚎，瘦长手指插进眼眶抠挖，却被雨果反手用银叉余柄勒住喉管，一拧如撕开湿布，颈骨断裂“咔”响，鲜血从嘴缝箭射而出，他双腿乱蹬，跺在地上“咚咚”闷响，肺叶被血泡堵塞咳出碎肉，身体痉挛几下，便倒地不起，血泊缓缓蔓延。

    老三矮胖身躯慌乱后退，肥手抓起酒壶护身。

    雨果一脚踹中老三膝窝，骨头碎裂如踩烂的枯枝，老三尖叫着侧倒，雨果扑上用烛台砸开他胖臂，银叉直刺胖肚，“噗滋”一声捅穿肚皮，肠子热乎乎涌出缠上叉柄。

    老三捂着伤口，热血从指缝喷涌，他蠕动身躯想爬，肚内脏挤出体外散发屎尿臭气，他呜咽挖出一团焦黑肠子。雨果上前又补一叉钉入后心，血浆如浆喷溅，老三身体猛颤几下，便一动不动，秽物伴着血液流成河。

    片刻间三人尸体横陈，血泊如暗红河流，腥臭味浓得化不开。

    “夫人！您怎么样了，夫人？”雨果快步上前，蹲下抱起瑟琳瘫软的身子。

    她身体冰凉颤栗，腿间白浊淌成溪，乳房抓痕红肿，菊蕾外翻渗血，喉头肿胀发紫。

    瑟琳没有回话，深紫眼眸彻底失去光彩，如两汪死水，泪痕干涸成盐。

    她蜷在雨果怀里，纤指死抓他衣襟，身体还有余震。

    雨果拿长裙给她披上，裹紧那满是痕迹的胴体，他起身想去叫皮亚尔过来。

    瑟琳忽然抓住他的裤腿，纤手颤得如风中叶，断断续续地说：“给我……你的精液……求你……”

    “夫人，您都这样了，还要啊？”

    瑟琳咬牙，泪珠又涌，声音碎成乞怜：“要……”

    雨果摇了摇头，“等着。”

    他出去片刻后再回来，从怀里取出玻璃瓶和妇人洁器。

    那瓶里是早备的圣精，他抽取100毫升，白浊稠腻，拉丝挂管口，对准她红肿入口，鸭嘴缓缓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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