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庭禁_虚生浪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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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生浪死 (第2/4页)

,命侍婢呈玄墨狐皮裘一件,更亲手披饰,亲昵地直让赵蕴后背发毛,“许些日子未来,在宫中听闻你惧冷,炭火开销是往常两倍。这裘衣以终南山上的玄狐制成,先皇所赐,特意赠予你,莫要冻着。”

    “二哥,你可是烧糊涂了不曾。”

    “看你这嘴上不饶人,哥哥再气也念着蕴儿的好,关心你还不行?”赵起装个片刻也够,双手揽起她入怀,吻在额角鬓边,细碎撩人,“你都不知我心中有何欢喜,别与我垮着脸,笑一笑。”

    她被禁锢两臂,毫无推拒之力,“你作什么,这里是我府上,况且我的婚约在身,不怕李瑛见着砍了你我。”

    “你竟是在意这个的。”他笑容稍减,虚拢着她肩头,赵蕴便借机坐起身,不再看他。

    若说赵起改头换面不作禽兽之举是假,雀跃欣喜却非伪意。他直要感谢赵蕴,李瑛此举急切,夤夜兵甲随行,惹朝野上下非议数日。于天子眼中,无论他真心假意,已然是为大不敬。紧盯那几十万凉州兵马者且不止赵起一人,撒了钩饵又怎会空手而归?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让慕容隐成了赵蕴“私宠”,教天子难生嫌隙,又不得不防,事成两端。每思至此,赵起便想仰天大笑,要冲进隔壁先谢过妹夫他日馈赠之恩。

    只道李瑛是真心,赵蕴彼时情思难解,又不似简三远赴扬州时,能痛彻地哭上一场。她尚不觉所谓爱欲只是残酷又纯质的慰藉,是溺水之人攀住漂浮朽木,一瞬即生,一瞬即死。她将李瑛当作哪块顺流而下的浮木,任他浸湿腐烂,被庸扰蠹虫细密吞噬,却不想教他受尽搓磨,难持真心。

    “欲作壁上观,却忘了他再如何,无有分身周旋。任凭他三头六臂,凉州千里之远也鞭长莫及。”赵起不乏嗤笑,想到那李瑛终是不敌妇人之手,何足忌惮。指间青丝潺潺,他一寸寸抚过赵蕴莲纹金钏绕着的纤臂,玉鱼儿般温软细腻,是味不可多得的情药,治淘他浑噩不知朽烂的病。

    寓在含英殿数日只觉冷清,他难舍白日暖衾,赵蕴却机警,高声问院外道,“天渐昏了,若还未归,就去将他捉回来,罚他十笞。”

    此意编排赵起不谈,他发作之前便听乖觉的一句,“殿下,我在这儿呢。”

    “是我又疏漏了,蕴儿不愿理我,自有苦衷。”听他口吻便语气不善,她却置若罔闻要唤慕容隐入内,意下执拗着要怪他鸳鸯乱错。近来赵蕴几多推脱入宫,想来久存怅恨之心。他转念仔细思量,未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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