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来的男老婆_4他曾被当做一具孕育胎儿的容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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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他曾被当做一具孕育胎儿的容器 (第3/4页)

圈松皱垮软的肚皮,以及饱满肥涨像鼓了个小水球的小腹。棉布裙子腰线较低,露出上半边鼓胀的小腹,也从洗到发灰的旧裙子内伸出好几根又黑又粗的阴毛,长长的打着曲,贴在肚皮软塌的松肉上。

    微微鼓起的子宫,如立交桥般交错纵横的黑紫色纹路,还有软塌塌的奶子和肚子,以及打着两只食指粗的银环的、时不时泌乳的大奶头——这分明是一具刚刚经历生产后不久的身体。

    至于她孩子的是母亲还是为孕育工具而生的容器,我想答案显而易见。

    “你的孩子,是个女孩儿?”

    也许是因为她自己压住了那个可怕的东西,也许是因为长着霸占的这具身体也饱受压迫,不管是出于怜悯还是同性的共情,我皱着眉,不退反进,把沙发上的毯子扯过来拉到她的腿上,遮住了从裙子里挤出来的长而黑的阴毛,也盖住了她曾经孕育胎儿的饱满子宫。

    顶着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她神情呆滞地看着我,摇摇头,目光便一直没再移开。我不说话,她也不动,僵持了一会儿,她又点了点头,冲我露出一个有些羞涩又有些讨好的笑容来。

    她盯着我的脸,眼睛一眨也不眨,用沙哑低沉的中性嗓音开口:“母狗,生了宝宝,漂亮,女孩子。”

    “你的宝宝在哪呢?被方钦带走了吗?”她看起来有些可怜,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伸出唯一能动的手,用手掌贴住她的左侧脸颊。

    听到这个名字,她明显瑟缩起来,而后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眉眼耷拉下来,一只手持续压着淫根,而用另一只刚才捏自己奶子的手揪住了毯子一角:“宝宝,妈妈脏,不摸。”

    说着不让摸,可是她的脑袋却舍不得动一下,直直的看着我,眼神依旧空洞,眼尾却红了,脸也变得烫起来,又说了一遍:“宝宝,妈妈脏。”

    我收回了手,她仍旧是锲而不舍的看着我,脑袋也保持着被我摸脸的时候的姿势,分明神情动作都没什么变化,我却莫名觉得她比我刚从马桶边找到她时还要空洞,或许是少了方才眼尾的那一抹红。有了对比,失落和绝望也就更显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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